也是一个老鬼，据说还有恋童癖。”大威廉拿着酒杯，偏过低声回，“因为他有时候对电影的选角有一定的影响力，所以经常想凭借这件事扰别人，这大概算个公开的秘密吧。很多人看到他都是绕走的，尤其是你这样的，麦克斯。我不是开玩笑，看到他就离他远，他对年轻男孩总是有着异常的兴趣。”

    陆永乐疑惑：“听起来是个劣迹斑斑的人，没人告他或者报警吗？”

    “可能吧，谁知呢？听说劳斯家族一直和一些政客有所来往，可以借此摆平一些事。”大威廉抿了一酒，“小劳斯是劳斯的侄，他和他的父母才是这个家族现在风正劲的人。他好像是常藤毕业，似乎还和某些人的儿女儿还是同学，理起某些事来或许更简单。”

    陆永乐想了想：“可他回叫走了自己的叔叔，或许他也不想自己的叔叔这么？”

    “又或许他只是嫌丢脸。”大威廉回，“总之，少去招惹这些人。他们不仅不会给你带来便利，还会给你带来无尽的麻烦，明白了吗？”

    “明白啦！”专注地看着大威廉的桃弯了弯，“谢谢你关心我，你可真好。”

    “说几句话就好了？你该小心别什么时候被人骗了。”大威廉看他一副说什么都“嗯嗯嗯”的样，忍不住又加了一句，“这个圈里的人经常腹剑，你自己悠着，别谁说了好就跟着走了。”

    陆永乐好笑：“但我也和你们来了啊。”

    “这一样吗？”大威廉回，“不过你说得也对，以后还是小心一，不要随随便便就和刚认识的人去。这些话连我弟弟都会背了，你一个成年人，就不要我重复这么多次了。”

    陆永乐问：“你们还有弟弟？”

    “我小姨的儿，刚上中学，但这都不是重。”大威廉，“我说的话你到底听去没有？”

    “当然啦，我记得很牢呢。”陆永乐笑，“不过你放心，我也不是随随便便就来的，我也了准备啊。”

    “就你那三脚猫似的‘功夫‘？”大威廉嗤笑一声，“真碰到疯和专业的，你本不堪一击，不要这么自信。”

    陆永乐故作委屈：“噢你说得好过分，我伤心了……”

    ***

    几杯酒肚，陆永乐溜达包厢上厕所。

    有个姑娘怕他不认识厕所在哪，还扯着他站在急通示意图前边指示了好一会儿，末了顺势了一把青年的脸，哈哈大笑着坐回去了。

    小威廉挑眉冲她：“我看你是早就预谋要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