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真眯了眯。

    “其实吧，它是这样……”陆永乐煞有介事，“之前不是和你说过，我爸爸也和闫钧拜托过照顾我吗？”

    傅真“嗯”了一声。

    “不为什么啊。”陆永乐回，“他反正休假嘛，就来帮我的忙。刚好上雪山我有很多事不太懂，有他去也是多一份力量呀。”

    傅真站在一走廊上接着陆永乐的电话：“为什么？”

    “他跟我一起，也是为了防止我咬人嘛。”陆永乐嘿嘿一笑，“算是我的临时救助站啊。”

    青年把“将闫钧安排得明明白白”当任务，一脸肃穆的正经模样，看起来有……可。

    陆永乐嘿嘿一笑，钻房间打电话去了。

    “我去和傅哥打电话说……”夜梦多，陆永乐这就想先把“生米煮成熟饭”。但在兴冲冲拿电话的时候，青年忽然想到一件事：“闫哥，虽然应该只是挂个名义……但你这样不算兼职吧？不违反纪律吧？”

    “嗯？那个警官要跟着你一起去？”

    “你可真是够来。”傅真推了一镜，“你要是觉得人手不够，我可以多帮你申请一个助理，你叫一个警察剧组算怎么回事？被别人知你就惨了。”

    傅大经纪的心思电转，面上却还是冷静如常：“你说。”

    闫钧回：“不算，不违反。”他说完后想了一，又生生加上两个字，“放心。”

    闫钧看着他，又是一个“嗯”。

    “哎他不会别的事的，他质不一样……”陆永乐不知怎么说了，心思电转之间，决定把一些事实包装一告诉傅真，“好吧，傅哥，那我和你说实话哦。”

    闫钧看了看桌面上那张青年写糟了的纸，走到正面，从笔架上重新挑了一支作画用的笔，了墨，开始落笔。

    “他又不是雪山救援队，能在雪山上帮你什么忙？”傅真说，“而且他是警察，休息的时候跑去兼职，这难不违反纪律？”

    “你可真是……”傅真想起陆永乐之前拍《竹青》的时候，确实也在自己探班的时候会偶尔咬一——他还不知陆永乐当时在剧组里还有另一个“血源”呢——忽然觉得好像的确

    ——还是自己最近一直在忙新人的事，忽略了乐乐那边，才会让他惹了什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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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以前带的那些小朋友，冒“我和你实话说吧”这句话的时候，通常接来就不会是什么好消息。

    “哎呀，不是要把他挂名在公司，更不要公司发工资，就是……呃，你报助理名单的时候多个人嘛。”陆永乐说，“不要公司钱呀，就是让他能待在剧组就可以。”

    ***

    在傅真的印象里，陆永乐从来不会主动惹是生非，倒是有侠肝义胆，或者说，相当纯善的一面。要是他也给傅真带来不好的消息，那傅真真是要觉得自己看走了。

声。反正到时候“自由活动”，自己在剧组看着陆永乐，也算是自由选择的结果。

    “所以呀，其实，他是知我有时候喜茹饮血的病的……”

    “什么你就‘茹饮血’，别瞎用成语。”小朋友主动提到这个秘密，傅真心里有推测了，但还是问，“然后呢？知了又怎么样？”

    “嗯嗯！”陆永乐拿着电话晃了晃，“那我去打电话说一！保证完成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