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意思。你对我很好啊，但不一样的嘛。当然，你对其他的朋友也不差，但就没有对闫警官这么的……怎么说，特别好？你想想你送给平哥的东西……”

    “嘘——！”

    青年忽然停脚步，将指竖在双前，打断了助理的话。

    小朱吓一，赶跟着停来，一边东张西望一边问：“怎么了怎么了？”

    陆永乐的面严肃，一双桃略微眯了眯，全神贯注地嗅闻着空气中的那丝古怪味。

    ——有熟悉，又有排斥，重要的是，带着一丝血特有的铁锈味儿。

    “……跟着我，不要声，不要擅自行动。”陆永乐低声嘱咐了一句，然后掏手机，默默地呼了一次。

    小朱被他忽然的冷脸得懵了一，又听了陆永乐近乎严厉的警告，慌忙，压低声音：“好！”

    小朱应话的时候，陆永乐也呼完毕了。

    ——不要怕！不要怕！

    青年自我眠似的给自己打气，然后摁了闫钧电话的快速呼叫键。

    地停车场的手机信号似乎不是很好，电话没上转为振铃状态，但陆永乐没等在原地。他将手机放在耳边等待接通，然后脚步轻轻地，转朝某个方向走去。

    向那味的源发。

    小朱发现这不是去往电梯的方向，但陆永乐一边打电话一边前，微微拧眉的神看起来似乎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于是小朱憋住了满肚的问题，默默地、悄悄地跟在陆永乐侧。

    他们拐旁边一个停车场区域。乍看之，惨白的灯光，有一半车位上停着各车辆，无人走动，还安静。

    但那味越来越重了。

    电话转为振铃的“嘟——嘟——”响时，陆永乐发现了异常，忽然停脚步。

    小朱跟着停了来。他被陆永乐的张绪染，跟在侧，忍不住一直东张西望。不过在他看来，这个停车区域和之前那些没什么不同，也没见到什么可疑的迹象。

    他是闻不到那些令陆永乐渐渐绷神经的味的。

    陆永乐没空抚他，只是目光直直看向了这个区域的墙角。

    那里停了好几辆车，低低，叫人看不到最里面的地方。但陆永乐从空气里嗅闻来，那里应该有两个人。

    或者说，两气息的源。

    一个是一有熟悉、又有排斥的特殊气息，另一个，是单纯的血腥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