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我还要谢谢吗？”小朱挠挠，“对了，饭吗？我家乐乐还饿着呢。”

    “喂，傅哥？我和乐乐现在碰到了事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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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朱看这个组员似乎好说话一些，问：“警官，要多久啊？”

    “呃，那我能打个电话和别人说一声吗？这还没吃饭呢，万一别人等着我吃饭，那不就麻烦了？”

    “打吧打吧。”

    陆永乐因为同一个嫌疑人而第二次被询问，不过这次没用上测谎仪。

    询问正式开始了。

    不用仪，也就不用到特定的问询房间去，直接在一个小会议室里就把笔录和画像给了。甚至在会议室之前，何仙姑提着医药箱匆匆赶来，先给陆永乐脸上的伤检查、消毒，上了药和创可贴，还给他嘴里了一颗糖，这才将人放会议室。

    ***

    蒋宣这会儿懒得答他，走开，给自己的组员抛一句：“你来理。”

    组员愣了一，还以为这个目击群众看什么端倪来了。然而小朱煞有介事地顿了一，神秘兮兮地继续：“……是什么跑酷手犯的连环杀人案？！”

    “当然。”蒋宣，“但在笔录和画像完之前，你和他暂时不能。”

    其实不用闫钧这样施压，四组的两个人也不敢对陆永乐怎么样。人家小朋友是好事，又没嫌疑，何况蒋宣还因为吓到他而被分外加罚扣一季度的绩效工资，四组现在说什么也不敢再给小朋友臭脸啊。

    青年面前是两名四组的组员，背后不远是闫钧。闫钧坐在后面，刀就放在旁边的桌上。他一直沉默不说话，但气势十足，搞得四组组员总有一莫名的心慌。

    “那也调取了再说，不要听风就是雨。”蒋宣回，“还有，把目击者带回去详细笔录和嫌疑犯画像。”

    “是。”蒋宣的组员应了一声，等蒋宣走开一些，组员便向小朱，“快打快打，但不能说你要去嘛的哈，要保密。”

    小朱又问：“那警官，我看你们好像不是一般的警察。所以这案，难不成……”

    “你说那个小明星啊？六组老大亲自带着呢，还少得了一吃的？你就少心吧。”组员大咧咧，“至于你，等路上给你买个盒饭？保证有荤有素，三十块范围，贵的我们也报销不了了。”

    组员：……虽然听起来有可怕，但至少还是个正常刑事案件的猜测，还好还好。

    “呃，不好说。不过我看了一监控，你们也没在现场多久，应该不要多少时间。”组员回，“待会去一笔录和画像就行，不难的，不要张。”

    “也行……”小朱猜到“六组大佬”大概指的是闫钧，但搞不懂是什么的“六组”，还以为是他们刑侦队的编号。他掏手机：“那我打个电话哈。”

    “别瞎猜了。”组员回，“快打电话，待会儿我带你上车。一路拉警笛回去，给你享受一警车的风驰电掣。”

    小朱走开两步，背对着四组组员拨电话，对面很快接了起来。

    闫钧跟在陆永乐后面会议室。门之前，男人冲何仙姑无声地说了声“多谢”，何仙姑冲他笑了笑。

    “嗯……这么说的话，那个嫌疑人上有

    “哎？”小朱愣了一，“是说我吗？陆永乐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