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好笑：“老林那是憋着个大招。我也就和你说，他偷偷提过，到时候要和电影同时送一个纪录片去参加单元竞赛。只要宣发跟上，到时候那些乌七八糟的传言算什么？都是免费给他带的度。”

    “那可不？”柏立言低笑，“就算是我，也有人说我替代章贤是有谋，多难听的话都说得来。反正都是免费得来的度，随他们去吧。”

    “是，随他们去，最好一路讨论到我们播，这样可不愁收视率了。”刘玫顿了顿，又抬了一，“哎你看，陆永乐缠着他‘主’，唯一的坏。”

    “什么？”柏立言随之望去，发现邢哲海和陆永乐正站在不远。邢哲海穿着灰白为主的袍，看起来温文儒雅；陆永乐穿的是近卫的制式短打，腰间挂着一把剑，腰背直立如青竹。不过和戏里总是陆永乐为邢哲海力的况不同的是，这会儿邢哲海正把一瓶递给青年，然后看着他喝，温声说话。

    柏立言看一会儿就知刘玫说的是什么了，回：“哦，你说邢哲海把小乐乐当弟弟照顾？”

    “那可不，太近亲的话，邢哲海之后拍戏看陆永乐的神有可能会过于温和，那可就麻烦了。”刘玫，“小乐乐这儒慕刚刚好，但邢哲海的角还是得冷一些，绪别这么外现。”

    “现在镜还好，以后有问题了你再提醒吧。”柏立言想了想，“其实这么培养也不错啊，邢哲海的角不是在邝东羽牺牲后，有一段绪波动吗？到时候容易带。”

    “好话都让你说了，我说什么？”刘玫，“赶去准备，别在我旁边烦人了。”

    “你叫我过来看的，现在又嫌我烦了，得，我走了。”柏立言站起来，“讲句不好听的，这剧谁来当主角都能上度，章天王这波急勇退是真的吃亏。我觉我还是找机会打听一他的消息吧，得空去看看他，你说我这便宜捡的……”

    “他经纪人直接全面封锁了他的消息，比封杀还严密，找得到算你厉害。”刘玫回，“不过要是找到了就顺便帮我带个好，几个月前我们还讨论过剧本，现在说消失就消失，估计是有什么天塌了的大事。要是需要帮忙，也和我说一声。”

    “行，知了。”

    ***

    陆永乐今天的戏份一直排到晚上。

    尤其九多的时候还排了一场打戏，群战类。好在青年拍这个还算有经验，很快和武指好招数，着就上了。该走位的走位，该定住的定住，年轻近卫的动作净利落。加上演刺客的武行也很专业，原地倒飞两米远，使得这场戏的拍摄还比较顺利。

    “东羽，穷寇莫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