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这个，有……”

    不易姜所料，老师对侣衫的态度，就跟他对葱是一样的。

    “猫猫和狗狗多可呀，老师你就陪我穿嘛——”

    说“不要”是不行的，因为已经洗了，不过就算在刚收货时，关樾也没办法开让她退货。

    这两件卫衣都是低调的米白，中央印着窗的图案，一边是斑狗，一边是猫。顺带一提，里是加绒的，非常和。

    不是尺寸还是颜都很适合他，但关樾就是没胆穿去——和她一起。

    “为什么呀？”易姜抱着他撒，把脸埋在他的膛里蹭着，蹭得发尾都起了静电才抬起来。

    简直就像是炸起的小猫，可得关樾心都要化了。

    他咽了，顺势揽住了女朋友的腰肢：“总觉得……嗯……像在炫耀。”

    “我是说，我看到别人这么穿的话，有羡慕，然后因为羡慕……所以觉得讨厌。”他说不清楚那觉，不过用“羡慕嫉妒恨”来形容，大约是准确的。

    “嗯——那老师跟我一起炫耀，不好吗？”易姜歪了歪，“其实路人看过就忘了的，老师不用那么介意啦！”

    “但是还是会觉得……不好意思。”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在她亮晶晶的睛的注视，关樾能察觉到自己的防线快要崩溃。

    “那两件我都自己穿好了。”

    易姜着：“小码的就仔，大码的话……超短好了，度刚好可以盖过……”

    “超短？！”关樾呆住，那件衣服她穿起来大约像是裙，虽然领不大，不至于太多的肩膀，可超短……不是会把大都来？不是会一抬手就走光？！

    “对呀，衣失踪嘛，我还没试过那么穿呢。”

    易姜说着就松开了他，转而拿起大码的卫衣在上比划：“不过袖觉太了，得去裁短一……”

    关樾呆呆地盯着她的双，目光仿佛要透过睡：“不，不行……”

    “为什么不行呀，不是和穿裙差不多嘛？短就当安全啦。”

    易姜脆把睡衣睡脱了放在沙发上，转间就上了他的卫衣，果然如她所说，恰好被盖住，两条光笔直的儿。

    宽大的卫衣显得她很小，摆更是给人空的觉……

    “小姜……这样太……”

    和穿裙不同——哪里不同呢？大约是垂直的布料并不勾勒腰，前只是略微有起伏的形状，而衣摆也没有束，空气能自由地……

    一副只要掀起来就能够侵犯的样，甚至让人开始想象她会不会真的没穿。

    关樾连忙甩开脑袋里奇怪的想法，可他光是看着就能想象那双腻的，当然还有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