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得太近？”

    “放心吧，我也不想走得太近。”于归叹了一声，轻轻拉住颜殊的手。

    “其实我知，虽然他现在是想见到我，但事实上我们真见了面反而会让他更为难。所以，等这次一起吃过饭之后就尽量少联系比较好。这么，无论对他还是对我，都应该是更为正确的选择。”于归这样说的时候并没有抬看颜殊，因此他也错过了他底那一抹复杂的绪。

    仅仅是因为，这是更正确的选择吗？

    颜殊低着，目光垂落在于归纤的睫和立的鼻梁上，嘴动了动却最终没将自己的心里话说来。

    “于归，先去吃饭吧，排冷了就不好吃了。”颜殊个笑容说。

    于归看了他一，心中隐隐察觉有哪里奇怪，但又说不个所以然来，只好了说好。

    不过一直到吃饭的时候于归还在想这件事，他不知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才会让颜殊有那不自然的反应，但是想来想去他都没找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难是他太了么？

    若真是这样就好了。

    ※

    于归和习还有斯茗一起吃饭那天倒是没发生任何尴尬的事，一顿饭无比正常地吃完，习全程都表现得非常自然，没有半逾越的言语或举动，得最后于归反而觉得这气氛有过于正常甚至显得诡异起来。

    可是他显然不能把这受跟另外两个人分享。

    而等他们买完单之后，斯茗却借故先走了，说他晚上还有别的约会，只留于归和习两个人相对无言唯有冷场。

    或者说，他们这也不能算作是冷场，因为两个人并不是真得无话可说，只是想说的话都已错过了该说的时间。

    后来于归觉得不能一直这么拖去，便鼓足勇气对习表达希望今后尽量少见面的意愿。

    虽然措辞已经斟酌再三，也是极力地想要说得更委婉些，可惜这话无论再怎么修饰、也无论给它的表面裹上再甜柔的糖衣，终究都无法掩饰掉那锋利尖锐的本质。

    一旦开了，就一定会伤到人。

    果然，习在听到之后神是异常痛苦的，但是他并不惊讶，像是在来之前就已经预料到了于归会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