樾了烟，糊着说：你也说了那是小时候，哪有三十岁的男人还被叫樾樾的，我真瘆得慌。

    杭因：行了，说正事儿啊，你在杳城见着柏雁声了？

    嘿杭樾蹙眉，说：你消息倒是灵通，谁告儿你的？

    你甭我怎么知的，就说是不是吧。

    杭樾弹了弹烟灰，浑不在意地：是，怎么了？

    那的杭因又问：趁早收手，你要是心血来玩一玩没什么，要是在她上认了真，那就赶打住。

    凭什么呀？杭樾一愣，急了：我这儿就想谈个恋，我怎么不能认真了？你这观不正啊。

    杭因随便抛个理由：人家有对象，而且还比你大。

    杭樾：大什么大，女大三抱金砖，您找茬儿也换个理由啊，宁知非十九就让你祸害了，你比他大多少岁？

    小王八，我好心好意提醒你，你还笑话起我来了。杭因骂了弟弟一句，认真地说：柏雁声我熟，她和你不合适，她那人心里有人，边儿也没断过人，这辈能不能定来都两说呢，她弟弟、她现在的男朋友都不是善茬儿，尤其是姓江的那个，能在柏雁声边稳稳当当的待这么久，那可不是有两把刷那么简单。

    杭樾笑：成了啊你，至于说得这么血呼吗，柏雁声又不是什么妖鬼怪。他回忆起白天时她在自己怀里呼的场景，不自觉地把声音放得柔了许多：她是招人的，但是你弟我也不差吧？

    杭因听她弟这语气就觉得不妙了，杭樾这小自小就不懂什么叫男女，说得不好听一儿就是这条线短一截儿，直男癌，人小姑娘冬天亲手织了围巾送他，他都能一脸冷酷地说句我不怕冷，你送你爸吧这傻话，现只是提起柏雁声的名字都能乐成这样，杭因脑袋真让他得嗡嗡响。

    我...算了，反正我提前把话跟你说了，回别找我哭就成，挂了。杭因懒得了，主要也是太了解杭樾，这小倔，劝是劝不住的，回栽了跟就知疼了。

    等等。杭樾忙喊，他把烟灭，问：，问你个事儿。

    讲。

    柏雁声的弟弟，是她的亲弟弟吗，一个爹一个妈的那。

    那，杭因愣了几秒，而后并未直接回答：你问这个什么？

    杭樾一听这话就察觉不对劲了：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