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嵘圈着陈温行的手骤然更了些，陈温行轻轻哼唧了一声，“疼。”

    “徐安把我带上船，我就见得他站在徐安后，我还以为他是他们的保镖呢。”陈温行说话有缓，他用着像是随时会睡着一样的语气说：“后来我被绑了手脚扔船的时候，也是他把我和灰狼扔去的。”

    “会的。”唐嵘吐一气，“相信我。”

枕在他的唐嵘上脉络动的声音。似乎是半睡半醒的时候，陈温行又低低地叫了一声，“哥。”

    “当时我很害怕，没有注意到，现在回想起来的时候在我和灰狼被推海的时候，甲板上突然就闹起来了，之后有人跟着我们一起来了。”

    又

    听见陈温行的话，唐嵘意识地将他圈得了些，低声问：“你什么时候见过的？”

    唐嵘拇指指腹磨着他的耳鬓，低声应：“不走。”

    陈温行没应声，看起来似乎是睡着了，可就在唐嵘这么以为的时候，陈温行突然声了，“你会走吗？”

    陈温行又眨了眨，窝在他颈窝的脑袋蹭了蹭他，低低：“先前你说的曾经让人找过我，就是那个司和另外一个人吗？”

    他的语气里带着困意，唐嵘听来了，他似乎从腔里发声音一样哑着嗓音，透着一说不尽的温柔，“在呢。”

    唐嵘曾经轻笑着说他自己上哪里有什么味，只是门的时候偶尔会香，洗完澡又没了，倒是陈温行上总是有一莫名好闻的香味儿。

    唐嵘没想到陈温行会在这个时候问，他又一秒顿住了，一会儿后他才应了一声，“对。”随后他低又寻到陈温行的额亲了亲，只是这回透着些安抚，他可没忘记当时陈温行看到司那张照片的时候是什么反应。

    唐嵘替他调整了躺得更舒服的姿势，他将陈温行拢在怀里，低着声音说：“困了就再睡会儿？还有很久才会天亮。”

    “后来我的快被淹死的时候，是灰狼帮我割断了绳，可是灰狼和我一样，手脚也都被绑着。”陈温行眉突然微微皱了一，“哥，灰狼呢？”

    唐嵘哽着咙，听见陈温行突然不着边际地问话，他结上动了两，咽了，哑声应：“你放心，无论他是人是鬼，我都会把他给你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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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答应我了。”陈温行轻声，“答应我了，你就要到。”

    “嗯？”陈温行却是用着那快睡着却没睡着的声音应了一声。

    “我见过那个司，另外一个人没有见过。”陈温行闭着，鼻息间闻到的都是唐嵘上的味，那他曾经无比好闻，又无比熟悉的味。这让陈温行乍然见到司照片时候的恐惧，这会儿却是没有再冒来，他想起来的时候，还有一安定。

    “抱歉。”唐嵘忙松了松手劲儿，陈温行闭着还是没睁开，继续说：“我在被关着的时候，曾经有人给我送饭的时候在里混了把匕首，不过很快就被人拿走了。拿走我匕首的就是那个司。”

    陈温行没再声，呼渐渐地均匀了些，唐嵘听着他的呼声好一会儿后，才轻声地叫着他，“温温？”

    陈温行被唐嵘压在他上的手指缓缓地用拇指蹭着他的膛，闭着，梦呓似地说：“在我被扔海里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