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展肯恤，在接来的两周里格外留着神，顾晚左肩的伤便很快痊愈，没留任何后患。

    此后似乎髓知味，加上军政之事都大平稳，荀展来找顾晚寻的次数愈加频繁。他手段超、经验丰富，随着对顾晚的了解加，掌控起来就更加游刃有余，耐心来一一由着自己的心意将顾晚打磨塑造得更加香甜可。

    作为青城的少帮主，顾晚年纪轻、基浅但又大权在握，这几年在商场和地世界中斡旋于各怀目的的敌友之间，审时度势察言观几乎是本能，而遮掩自己心的真实想法、见什么人什么姿态更是早已形成习惯。

    但荀展喜一层层剥开他的防护，势地将里的风光尽收底。

    动的时候、达到极限的时候，任何矫饰敷衍本就很难维持，顾晚在荀展手常常溃不成军，后来见事不可为，便脆主动卸甲——他一向识时务，从不会无端与自己为难。于是动时就渐渐习惯于展最真实的望和反应，任由荀展占据绝对的主动把控一切。

    顾晚是个合格的商人，既然答应以自己作为换筹码而荀展又从未毁约，那他就好了觉悟来合荀展的喜好。他本不是喜受的质，但的反应有时连意识也无法阻挡。

    疼痛和愉之间渐渐建立起连接，即使有违初衷，他依然以极其大的韧逐渐适应着。既然无法控制在荀展的调教中一沉沦，他便慢慢学会如何在控制权、一心取悦荀展的过程中得到享受——不得不承认，这过程虽然给他带来了许多痛苦折磨，倒也自有他从未会过的快。

    此外，这几年习惯了独自承受风刀霜剑，在面对荀展时虽是被迫卸伪装掌控，倒也的确算得上是一难得的放松。

    对荀展的喜好，顾晚也渐渐摸索得更清晰。荀展不把自己的规矩明明白白地说来，但一旦顾晚冒犯了哪条，他从不吝啬惩罚——往往样百、创意无限，让顾晚无法控制、发自本能的到畏惧。

    于是顾晚不得不时时刻刻打神揣上意，渐渐自行总结规律，听到命令不许迟疑，有问必答不许犹豫，挨罚的时候不是什么吃力的姿势也得维持住不许闪躲，挨打的时候不许声但心里要记着数目，的时候要婉转动听，而被荀展变着法儿磋磨把玩的时候则不许拒绝，乃至荀展什么时候喜什么样的动作态……林林总总，都逐渐成为事中顾晚习惯于恪守的生存法则。

    他聪明剔透，对荀展的绪和兴致也能把握得十分准，被迫得狠了就只好使尽浑解数取悦荀展换取片刻息，而荀展恰恰格外享受他战战兢兢、殷勤小意地讨好和服侍。他不肯给标准答案，顾晚反而时不时能够超常发挥，把附加题一并答好。在如何伺候得荀展舒这方面，他可以说是勇猛，技巧和意识都一日千里。

    顾晚心里清楚这一遭自己怕是无法真正全而退了。然而世求生，能成这一笔稳赚不赔的买卖已是不易，全而退本就是奢求。他心里时刻清醒，既然无从妄想，那也不必顾惜此。

    展倒还不止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