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展没叫起，顾晚没敢自作主张，在隔着浴室门还有半步，确保还在荀展视线外的地方就重新跪。刚一俯，上的东西就显厉害来——尾端带着两颗小圆珠的钩被他自己亲手推后里，钩贴着，被一截细链绑在扣住脖的项圈上。

    前的珠被夹收，夹上垂坠装饰质的带有宝石的坠，分量却也不轻。两枚夹亦以银链条相连，中间向伸链条连在锁住的环扣上。

    爬行的时候，顾晚被迫微微仰起来，却又不能仰得太过，尽量保持平，既不敢塌去，也不敢躬起来。后那样的地方被金属钩钩着，里还有珠挲，本就是略微动一动都会受折磨，何况爬行时姿势难免变动，坠在前晃动，首被沉甸甸地坠着，每一步都让顾晚到胆战心惊。

    他爬得很慢，饶是浴室外面就是卧室，这一小段距离也漫得像是没有尽。可他知荀展在等他，所以不仅不敢停来歇息，还要顾忌着动作需得尽量好看些。

    他还欠着荀展罚，不想在这个时候再犯什么给荀展别的借加罚——虽然他心里清楚，如果荀展真的想对他什么，其实本不需要借。而其实，取悦荀展，他也似乎并不一定需要一个理由。

    十三这个数字看似不大，但顾晚熟悉荀展的手段，心里忍不住惴惴不安地揣测，不知荀展到底会用什么来罚他。

    刚刚彻底冲洗过自己，顾晚被荀展唤醒的本已安静去。可现在位被牵扯着，着荀展的目光赤在地上爬行，未知带来的不安和由此引发的回忆与幻想更地唤起心底的隐秘渴望，等终于爬到床前时，顾晚刚刚收拾的上已经重新沁汗来，也已经再次抬起来。

    他缓慢地直起，上直的动作使得前链收，夹沉沉一坠，形晃动立刻带动钩。顾晚的呼渐渐急促起来，一抬起就看见荀展斜靠着枕以放松的姿态倚在床边，一双黑沉沉的眸毫不掩饰地打量着他，肆无忌惮欣赏他此时被装的。

    荀展已经这么看了多时，他看着顾晚一步一步艰难地在自己前跪好，上已经好他留的装饰，即使位受着严苛的束，移动间依然显得段漂亮，姿态优雅。

    他的目光描摹着顾晚的廓，打量着这被他一寸寸探索过的曼妙，在顾晚的茱萸连片刻，沿着腰腹的线条向继续扫过顾晚的被银环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