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瞬间理解了荀展的意思，忽然觉得有些好笑。想必荀展见真把他艹得不了床，又知他想门去谈事，这谈判对象可能不太好请，脆把荀七借给他扯虎。要真是七先生亲自去请，这涪城敢说个不字的人，怕还真没有几个。

    顾晚对荀展昨夜的禽兽行径确实有几分不满——他跟了荀展这么久，还是一回真的被艹得将将不了床。昨晚任他怎么说尽了好话去求，荀展仍然不为所动，竟就那么从里到外把他吃抹净，不仅剥拆，简直敲骨髓。

    一觉醒来时，荀展已经不声不响回家了。

    抗议是不敢抗议的，顾晚见到荀展的时候甚至仍笑着，并没什么不满的绪。但他叫了声二爷就大咧咧在荀展旁边靠着沙发松散地坐了，也没有再像平常一样上赶着殷勤服侍——那也是因为不舒服，荀展吩咐了他休息不是？

    虽然有几分懊恼，但他昨天本就是想先试探一荀展的态度，实则这事未必一定今天就得他亲自到场。

    ……

    顾晚没说什么就应了，虽然他自知直接支使荀七替他这那仍不合适，但这次他没再跟荀七客气——一是力实在有些不济，二是从荀七的态度里他微妙察觉到了更多东西。

    谢绝了荀七的好意，把人打发走，顾晚一边翻着资料一个个看过荀展给他的人，一边忍不住有些神。

    重新被抱回床上的时候，顾晚觉得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来不及想，窝在荀展怀里，一闭，就坠了沉的梦乡。

    荀展仅从这细节也还是看了顾晚的不满来，他其实也有一儿心虚，面上倒是依然镇定自若，却是带回来一个正经消息——他又得一次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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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荀展门的时候，顾晚果真没能得了床。

    临近中午顾晚才勉起了，四肢百骸叫嚣警告，顾晚就知自己今天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去见人了。

    荀七见顾晚对此没什么旁的话，继续：“二少爷说您今天也许要门，我帮您安排？”他斯文地笑了笑，隐晦地接着：“或者您要是觉得在这儿见人更方便的话，我也可以替您把人请来。”

    昨晚实在没休息好，这个时候不适合想太多，顾晚也不撑，把急需理的工作理完，就又躺回床上安心休养——他这是奉荀展的旨意休息，倒睡得格外心安理得。

    顾晚穿着宽松的居家服，把荀七请屋里。荀七穿着一黑正装，像是完全没发现顾晚举止间那一不自在似的，神间没有一儿异常。

    ……

    他双手递过一个文件夹，接着：“这几个人以后跟着您，资料都在这里，对面的房间里也有二少爷的人随时值守。您有什么事，吩咐他们，或者直接吩咐我，都是一样的。”

    理了一会儿公务，要楼送了吃，顾晚回复了一儿元气，门忽然有人敲门。

    事结束的时候，顾晚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几乎没有了。他被荀展抱到浴室由着荀展了清洁，就是床上的凌痕迹，也是荀展自己动手收拾的。

    横竖都是荀展的意思，他这会儿真的懒得打神在这细节的地方谨慎应对了。

 荀展终于满意似的，安抚地摸了摸顾晚的，在他耳又印一个吻，却仍然缓慢但定地再次了顾晚，“乖，这次我会温柔的。”顾晚腰颤抖着，被荀展箍在怀里挣脱不得，无助地被迫又一次接纳了荀展，哭无泪，颓然：“呜……二爷饶命……”

    他自然地主动替顾晚添茶倒，接着才在沙发上以端正的姿势坐了，用客气但不过于疏远地姿态对顾晚：“顾总，二少爷代了，以后您要门，可以直接吩咐边用车。”

    荀展心愉悦地阻止了顾晚徒劳无功的努力，甚至殷勤给人倒了杯温，吩咐顾晚不用着急，注意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