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离开皇。

    本该有护卫看守并且闭着的朱红门正左右敞开，之后的那一大块空地上，站满了许多穿着铠甲的士兵，甚至还有骑在背上的一整个军队。

    叶方丞随着慕清离拐了个弯，视线猝不及防被如此壮观的场面占据，他一时怔愣得以为自己正在梦里。

    领兵之人，除了镇国大将军之外，还有几位本该分别被安排在不同地方镇守边境的大将。而骑着一匹白立于所有兵将之前的，是他和天书系统讨论许久，甚至暗中派人追查都没能查落的叶方景。

    叶方丞：“……？”

    「这是什么况？」天书系统提前问了他想问的。

    旁的慕清离笑得特别好看，两弯弯的，带着柔和的弧度：“皇上，好看吗？”

    叶方丞呆愣了半天，才勉找回自己的声音：“阿离，这是怎么回事？”

    慕清离惊奇地看着他，回：“回皇上，这是啊。”

    “……”叶方丞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他当然知这是，他只是，有不明白为何所有事都发生得如此突然，一征兆也无？先不提镇国大将军了，就其他那些叛变到叶方景那里的大将，他们若真的离开了被指派的地方，或是有什么动作，他不可能一消息都没收到。

    哪怕他真的对很多事睁一只闭一只，或是有心想要搞砸自己的政事好让慕清离以后能找到突破，但也不至于一无所知。

    可这些日以来，他却不曾收到过半风声。

    叶方丞神的当儿，被人抓住的手突然传来清脆的响声，旋即双手手腕便是一重——

    他盯着慕清离给自己铐上的，不晓得从哪儿来的手铐，又陷了沉默。

    【……】

    慕清离听着脑中那一阵久久无法回神的安静，边的笑意带上了几分冷淡的戏谑。

    他一改之前对叶方丞死心塌地，阿谀奉承且温和的态度，直接暴地扯住他衣领，将他拉向自己后似笑非笑地问：“叶方丞，你以为我慕清离是那么好渣的？”

    “想渣我，就要好付相应代价的准备。”

    在叶方丞贴近了慕清离，撞他视线的一刹那，他仿佛又透过他里的那狠劲见到了上一个修真界，总是着大得令所有人畏惧与窒息的气势的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