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谢城昭拒绝得无无义。

    谢城昭的嘴瞬间抿成一条直线，沉声开：“你宁可被他们碰都嫌弃我。”

    但是吧，他觉着谢城昭现在的表现，又不是第二人格该有的样。

    「神君大人，人设人设……」天书系统突然纠结，不知应该让他维持哪个人格。

    慕清离过来闹他，他觉得烦。

    大家都在说，慕清离这人就是如此张扬，若不喜谁，能把人给闹得自闭。

    谢城昭纠结半天，终于一个更加憋屈的神回答：“……脏。”

    慕清离夺回被他在手里的布，准备走人：“好吧，我知你现在不答应是因为你又变成了我的小夫君。反正等明天醒来，你就会让我去了。”

    天书系统只是习惯说些不正经的建议。

    “你今天迫不得已摸了那么多人，肯定很难受。”

    慕清离中终于有了一丝笑意：“那，等明日起，我可以去七王府作客吗？”

对慕清离骂骂咧咧的九王爷判若俩人。

    “七王爷看起来，就是经百战。”

    然后他了一件，觉得自己很久之前就想的事。

    天书系统没想到这回的提醒竟然收获了回应。

    “那些小公都是难得一见的人，今日托了王爷和二哥哥的福才有机会接他们，我兴得很。”

    谢城昭依然在专注地低给他净手：“你不是被人碰过后会觉得脏吗？”

    “……？”

    谢城昭盯着他，低低的嗓音里带着几分气闷：“慕清离，你为何总是那么不听话？”

    然后他才发现，听话这个属只是一个开始。

    谢城昭现在的思绪非常迟缓，酒意上，他本无法任何思考。

    可他想了很久，一直到现在都没想明白，自己究竟哪儿得罪了这个人。

    他只觉得慕清离的话让他十分烦躁，那从前总是被他戏的郁闷又久违地涌上心。

    每回都警告了他，每次都怒斥了他，甚至明明还打不过自己，却总来找他的麻烦。

    明明是他先来招惹自己。

    但他没想到喝醉酒的神君大人是真的半都逗不得。

    可某天他终于不再来找他，归还他原来的那份清静，他却觉得更加心烦。

    喝醉酒的谢城昭彻底变成了那个沉闷的小徒弟，话不多，还特别听话，慕清离给他脸换衣服的事得特别顺利。

    【那你觉得谢城昭，会怎么？】

    慕清离淡定地反问：“那你觉得自己脏吗？”

    慕清离

    慕清离饶有兴趣地盯着小徒弟，故意说：“不会，我很享受。”

    虽然他压人的动作，更像是想要和他打一架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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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犹犹豫豫回答：「就，暴吧。比如你现在把大人绑起来，肯定会很刺激。」

    慕清离问他：“你在什么？”

    给他洗手的人蓦地停动作。

    慕清离实在没想过，会有这么一日，小徒儿主动把他给在床上。

    慕清离镇定地把他扶回了王府。

    给谢城昭完脸的慕清离正准备端着盆离开，却被坐在床边的人给拉了回来，抓住他的手就在盆里，一脸认真地拿着布给他搓手，把他的手搓得红彤彤。

    显然慕清离觉得现在的谢城昭是第二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