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离才听见夜渊的回应。

    【不，我……或许我还是原来的我。】

    他的声音听起来倒是还平静。

    【我对其他人依然提不起任何兴趣，他们所作所为皆与我无任何系，我依然无法对他们产生任何绪。】

    说着，夜渊抬眸看了慕清离一，底藏着些微的柔和：【我在乎的，只有慕清离一个人。】

    也许，从他连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要去找到天书，选择和他过来救慕清离的那会儿，慕清离在他心中的地位就已经与其他人不同。

    只是他当时不知，这觉可能就是人家常说的喜。

    慕清离猝不及防被小徒弟二度告白，心多少有些奇怪。

    他可以随意调|戏只天书给的台词，说各动人话的小徒弟。可听见他认真的心里话时，实际上同样没有任何恋经验的慕清离，就会觉得不知所措。

    还有那压抑在心底的不安。

    幸好夜渊并不知他能够听见他心里的话，自顾自回答了天书后，就跟没事人般取一颗果送到他嘴边：“把它们吃了，对你好。”

    这几天，夜渊都会定时给他送来几颗这果。

    慕清离并不知它们是什么，原主角受的记忆里没有这些东西。

    直到他听见小徒弟上的天书发惊叹。

    「要是让原来的妖帝直到他辛苦攒了几千年才攒来那么一小箱的珍稀果，全都被你用来投喂给大人，肯定气炸了。」

    这果只有妖界才有，而且特别特别稀罕，只吃一颗就能让一只小妖大大增修为，妖帝自己都舍不得拿来吃。他原本的打算，是等万一哪天三界真的爆发了很严重的斗争，他才一次过把它们全炼化，来提升自己的妖力。

    结果它们现在全都被端木柏喂给了慕清离。

    夜渊不在意地回：【你不是说他已经死了吗？既然如此，他永远也不会有机会知。】

    天书和他能够来到这，是因为本该作为反派场的原妖帝好像是因为受到穿成陆柳的那个人的影响，死在了本该轻松结束的闭关之中。他们猜想，陆柳可能一开始是想占妖帝的来着，结果没想到妖帝反抗激烈，而他后来又察觉到妖帝不是真正的渣攻，在意识到原渣攻帝被押至时空大牢之后，快了天书一步溜了那个壳里。

    而在闭关之时与他了抗争的妖帝，元魂重伤，没能控制好，被销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