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不通风的画室让香味更加肆意猖狂的蔓延，安斯艾尔皱起眉，却反而向前将拜拢怀里。

    这样一番模样，还在索取着。

    苍白的指尖轻轻敲打，像是鞭打一样。

    “不是说要完成你伟大的艺术？”安斯艾尔尖地瞥见半成品的画作，挑眉问，“这是在什么？”

    整个世界安静了半响，只剩烛火惺忪跃，发微弱得几乎不可闻的燃烧声。

    门板张合发轻微的响声，隐隐有光亮照，但那抹光，被来的安斯艾尔彻底挡住了。

    拜汲取到了一丝凉意，忍不住再向前靠近了一步，他上不着寸缕，星星鲜艳的颜料还挂在腰侧。

    拜忍不住一抖。

    终于，他忍不住把脸贴到了布莱恩的手心上，像是小动黏着主人般蹭了蹭。

    “害怕？”他轻声问。

    嘎吱——

    他耷拉着脑袋，眉温顺乖巧，像是生怕被主人遗弃的小狗，浑上透着可怜兮兮的劲儿。

    拜觉自己的咙被破开，异冲了肺里，呼不到空气窒息，像是无边无际的海将他掩埋，直到现在，鼻腔里仍然有着呛到的觉，直让人发酸。

    又，又乖。

    来不及吞咽的滴滴答答从嘴角，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双通红沁了泪，他剧烈咳嗽着，像是在控诉布莱恩的暴行。

    前唯一的凉便是与主人接的地方，偏偏这又太过于冒犯。

    泛滥止不住地往淌，很快被床单收得无影无踪，只有拜上的痕迹还存留着，一直存留着，旧的新的相互叠加着存留着。

    “哥哥。”布莱恩回对安斯艾尔笑了笑，他手里还拽着拜的发，蓦地向上薅了一把，将拜柔的发梢彻底打，“乖一。”

    “小拜实在太不老实了，我都没办法静心。”布莱恩耸肩叹了气，手指敲在拜肩膀上，“你说是不是？”

    布莱恩把他揪起来后，又停来动作，指尖有节奏地敲击在拜的肩膀上，直到拜缓了那难受劲。

    猎手转换为猎，被压了漆黑的床单里，双在空中无力地扑腾了两，被一双带着指甲的苍白双手压。

    “没…没有。”拜快要克制不住自己扑向前，明明是季，他却觉得自己像是置于炎炎夏日之中，浪袭来，前就像是蒙上了一层雾。

更能激起心底的乖戾，又胀大了一圈，撑得拜腮帮鼓鼓的，布莱恩扣住拜的脑袋往压，腰腹向上了咙，接着又抓着拜的脑袋把他提起。

    纤细的双被人掰开，刚刚才发过的还挂着白浊，漉漉的，发着的粉，被安斯艾尔一手握住，上晃动着玩。

    咕咚——拜被布莱恩的动作吓了一猝不及防咽嘴里混合着男人淡淡的麝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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