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中详仿佛亲所见。哪会那么巧，皇上被贼人掳走，却被杨家人撞见了！

    太医对杨妃的伤势也有说明，的确是重伤未愈，这般严重若真没什么，杨妃为何要藏着掖着——既是禁足，那是如何受伤的？

    太后又想起来一件事，皇帝遭遇贼人那一日，他在宣德殿坐等溜的皇帝归来，原本他并未想到皇帝会偷偷溜去，而是因为“偶尔”听见两个侍闲聊，质疑皇帝每次在瑞雪轩待得太久，令他无端起了疑心，那似乎也是在承明附近。

    还有七夕时，几位妃去瑞雪轩拦截皇帝，杨妃禁足自是未去，但太后透过李贵姬，得知是杨妃往乔妃里送了信，他以为到底是争，无伤大雅，也未加涉，可是如今想来，不就是杨妃躲在承明，指使那几个去刺探皇帝的虚实？

    禁足之后仍能生事，说不定也能混去。太后被杨舒玄恶心到了，寒声：“你确定？”

    穆辞垂眸：“臣卿确定。”

    其实叶安仔细回想一应能比他更确定，只是穆辞不愿再让小安忆起当日，故而并未在皇帝面前提起。

    叶致和崔岚在中有帮手，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只是这两个人狱之后一心求死，什么都不肯说，穆辞只能令暗卫逐步把排查到的可疑之人逐去。

    可若是皇帝的男妃与外人勾结，就并非暗卫能理了。穆辞一发现杨妃有异心，就决定不论如何都要除掉他。

    杨舒玄去嘴角的血迹，拒不认罪：“穆辞，你与乔云霆联手害我还不够，又在给我什么罪名？”

    穆辞嫌恶地扫了他一：“你自己心里清楚，这伤是如何来的。”

    杨舒玄忽然咧嘴笑了笑，仍是：“这伤就是我不慎被撞的。”

    他已跌落谷底，整个人都豁去了，也不再跪着祈求太后的怜悯，站起来，仿佛变了一个人，倨傲地乜了穆辞一，轻声：“说到底，这也是你的一面之词。我死都不认，你又能奈我何？我爹是太师，三公之首，没有十足的证据，便是太后也置不了我，你多以谋害龙嗣之名，去我淑妃之位，可终究没有逮到我亲自动手，而是我里的人。宸妃，你不懂廷，这形我通常只是受人蒙蔽，一时不察罢了。”

    穆辞咬牙，妄图染指君王的确不能放到明面上来说，所以他才想以谋害龙嗣的罪名钉死杨妃，可是杨妃却巧如簧。穆辞到底是过廷尉史的，思索片刻，勾：“好，那究竟是何人令你受伤？你说来，立刻便派人实。若是你自己撞自己，那也烦请你再撞一次，看不能再有同样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