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从龙渊山来的时候，在腹地外围，看到了一些老虎狼之类的猛兽。可是这些猛兽也并没有开灵智成妖怪啊，就是普通的动而已。

    他这么大，见过开了灵智最凶猛的妖怪，就是那把他从土里刨来的野猪了。

    “你们从哪里来的？”涂一开问他们。

    “……龙渊山……”林宴犹豫开，听到龙渊山这么厉害，他都不好意思了。

    “嚯，你们从龙渊山附近来的？”涂二惊讶说。在他印象里，龙渊山里面都是大妖怪，林宴和小黄雀这么弱小，只可能是从龙渊山附近的小山脉来的。

    他兴致地问：“那你们见过从龙渊山里来的妖怪吗？是不是个个都很厉害？”

    林宴和小黄雀对视一，尴尬地糊：“没……没见过。”

    涂二失望的“哦”了一声。

    “你们刚到京城，以后带你们到逛逛。”涂一，“京城郊外有个妖怪集市，等到日开了，带你们去看看。”

    “妖怪集市？”小黄雀抖抖翅膀，好奇的歪着脑袋。

    “就是妖怪们换买卖品的场所，每个月开一次。大分都是住在京城附近的妖怪，也有少分外地妖怪。把自己在山上采的，自己来的品药材拿来买卖换，很闹的。”涂二兴采烈解释，“要是运气好，能从外地妖怪手里得几株在人类里很珍贵的药材，拿到人类药房一转手，赚翻了。”

    林宴听的心中一动，妖怪集市上会不会有他娘需要的玄云参？

    他问：“妖怪集市什么时候开？”

    涂一：“三日后。到时你过来，我们带你过去。”

    林宴应，顿了顿，吞吞吐吐地问：“所有的妖怪都不去龙渊山，没有例外吗？”

    “例外？”涂二挠挠，想起来，“是有例外。龙渊山小妖怪不能，但是千年的大妖怪却是可以的。不过千年的大妖怪很少的，都隐藏在山，几乎没有妖见过。”

    月娘买了菜回来，林宴吃过后才告辞离开。回去王府，关上房门，林宴和小黄雀面面相觑，低声质疑，“我们龙渊山原来这么厉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