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就试过了。

    他只觉得不能让虞玖接近自己的族人，这样起码能保证他们的安全。

    “我们先去。”

    “你不他们了？”

    啸青不耐烦，“不是不，只是我们在这儿说话更会吵着他们。”

    二人退室，丽脸不好看，啸青看见她脸不好看就觉得她在怪自己。

    但他能怎么办，他比她更想让妖们活去啊。

    “啧，我去其他地方看看。”啸青被她瞪得浑不舒服，丢这话扬而去，

    领地里另有几座塔也放着病症轻重不一的妖，这怪病会先妖的气，再摧毁其灵脉，而族的自愈系统全靠自的气，偏偏这病是直捣黄龙让你没法自愈。可谓不留后路，极其残忍。

    啸青在外面转了好久也没想到一办法，越是走投无路，虞玖的话就越清晰地在他脑盘旋。

    “那如果我说我能救他们呢？”

    可笑，什么救不救，这分明就是要挟。

    “——啸青！”

    也不知愣了多久的神，丽忽然从远方奔来，啸青不耐烦：“什么一惊一乍的。”

    丽摇摇，他这是才发现她脸不好看，说话之前泪先坠来，“不、不是，你……你快去看看那边……他们事了。”

    啸青一愣，僵地张了嘴：“你说什么？”

    丽拽住他哭：“我说死了，他们死了！就在我前，刚才一瞬间全都化成了灰烬，我明明都还没碰过他们一……”后面的话被她的哽咽声掩埋在风里。

    啸青呆滞地看着她大哭，心只剩一遍又遍的“不可能”。

    不可能……怎么可能……

    虞玖的话到了此时，就像是在嘲笑他的无知，他惨白着脸，一把将她搡开，“你骗我，你骗我！不可能！”他朝塔的方向冲了去。

    *

    虞玖找了个茶铺坐来等崔执，她数着自己喝了第三杯茶，崔执还是没回来。

    远忽然传来响，虞玖抬去看，后有妖惊奇：“咦，那不是凌灯的住吗？”

    凌灯？

    那不就是崔执在的地方？

    虞玖把茶蛊往桌上一叩，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