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郁宴说：“大概，是某个瞬间，看到你睫上的光，觉那就是卖火柴小女孩的火柴上的光时。”

    “啊？”

    郁宴又给颜意讲了一遍这个家喻晓的故事，《卖火柴的小女孩》。

    颜意当然知，那时候他给小郁宴寄过去几本童话故事，其中就这个故事。

    卖火柴的小女孩，在别人合家乐的大年夜，在冰冷的角落，燃了火柴，汲取那一温。

    “她在火柴的光里看到了和的，看到了漂亮的圣诞树，看到了疼她的，看到了她心中所有的好和渴求。”

    颜意听懂了他的意思，有不好意思，他觉得他担不起。

    “同时，那火光也带走了她的命。”

    颜意愣了一，又懂了一层。

    “那又怎么样呢，她死的时候是笑着的。”

    颜意忽然觉得，《卖火柴的小女孩》是最悲伤也是最浪漫的童话故事。

    颜意的梦里都是火柴上的小火苗，他想像小女孩一样在火光里看到什么，可那里没有温的和圣诞树，也没有。

    一个个小火苗快要熄灭时，有多了很多人工星星永不灭的光，以及星际悬浮有力的光。

    这些光围成了一个灿烂的光影世界，最终汇成了一个人的脸。

    颜意醒来时，郁宴已经发去剧组了，他的戏都挤压在这几天拍，大概好几天都不能休息了。

    他坐在床上叹了气。

    小心翼翼地床，耳朵帖在门上，没听到外面有动静，这才心虚地飞快跑回自己的房间。

    等他整理好楼时，白时景正在早饭。

    “正好可以吃饭，快来。”

    颜意“哎”了一声，说：“可能要多一人份。”

    白时景回，“郁宴已经走了，还有谁？”

    这个问题不用颜意解答，殷修从楼上来了，对着落地窗外的满绿张开怀抱，“啊，地球！我丽的母星，你可知我多你！”

    颜意：“……”

    白时景：“……”

    第一次见面，白时景觉得殷修有问题。

    事实是，不只是他这么觉得，除了郁宴整个团队都这么认为。

    吃了饭后，颜意带他和小去《指尖雪》剧组。

    小就是易名给他的那个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