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候

    “不是时候是什么意思？”

    午大课间，徐听寒裹得严实，围巾包住半张脸，绕着场散步。

    虞响在她边，被她突然冒来的这句话吓了一。

    他迅速扭，确认视线没有班主任及各老师的影，才微微松了气。

    前仿佛重新浮现那天的画面，他脸涨红，低小声说：“嘘。”

    “……”她把手从袋里拿来。

    他接住她的手，用自己掌心的温度温她。说来也怪，明明都是，他牵住她的手时却有奇特的熨帖。自己摸自己的手永远没有。

    指腹在她的手背上，他试图把她冰凉的手变，不自然地说：“就是……不到时候。”

    “……”他那天，把她得那样，却不让她碰他一，最后着溜走了。徐听寒侧看他，不理解他为什么这样。

    明明他也想的，却要忍住，为什么呢？

    “什么时候是时候？”她问。

    虞响抵着嘴咳嗽了一声，尴尬地侧过去，沉默了半晌。

    什么时候是时候？他每天渴望得发疯，可总不能是她没想好，糊里糊涂，没有任何准备的时候。

    不能委屈她，不能伤害她。如果可以……

    走了一百七十米，他说：“……徐听寒，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啊？”她惊异极了，蓦地停住脚步。

    这个问题她从来没考虑过。毕竟，他们现在是中生，还没有成年。但转瞬反应过来，一从涌到，她闭嘴，睁大睛瞧他。

    小跑锻炼的同学从他们边跑过，虞响耳赤红，把她带场圈，以免她被碰到：“……我是说……”

    “我想……我……觉得……”

    他说不成完整的话。

    他开始懊恼，为什么那句话就那么突然地说来了？他那句话太怪太突兀了。

    “结婚才是时候吗？”徐听寒先反应过来了，睁大了睛。

    虞响闭不言，只看着她，窘迫又期待。

    “……”她说，“不行……”

    虞响里那期待的光熄灭了。他无措地说：“我是不是太……”仓促。现在就说那些，太遥远，太心急。

    他悄然抓了她的手。

    可是……

    徐听寒红着脸小声说：“等到那时候，太久了。我不想等。”

    她侧过去：“我查好资料了，也问过了程紫……好了笔记，可以给你看。”

    虞响发怔。

    徐听寒把手回来，咬着嘴：“现在就可以的，准备好……用品，就是时候了。”

    再和他靠近一……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