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芽这才坐了来，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

    “怪不得你让我一直善事，原来是给那位看啊。”

    豆芽垂眸：“不是给它看，是赎罪。”

    唐瑜沉默。

    “屠了百万苍生，是事实，你无从抵赖。”豆芽的声音很淡。

    唐瑜心一，撇过看他：“听起来，你像是在怪我。”

    豆芽：“你真的不后悔吗？哪怕看了这八世的悲惨经历，也不后悔？”

    唐瑜双手抱着膝盖，枕在膝盖上，轻声：“豆芽，作为无无的神女，太孤单了，太孤独了。你碰见有个人让你笑让你乐，让你的心装得满满的，再失去这觉，真的太苦了，我害怕回到那孤单去。”

    “你问我悔不悔，能换回他的命，我怎会悔？九世回之苦，不也过去了吗？结局是悲惨了些，但终将会过去的。”

    豆芽：“疯！”

    唐瑜一笑：“不疯，怎是你家主？不过天老贼还真能整啊，无横死，惨遭背叛，呵呵。”

    “相比于百万苍生，那也算不了什么了。”

    唐瑜的笑敛：“确是。”

    她是自私，狠一女的。

    敢她以为的自己善良，都是心里有鬼作崇，特么的，她原来是个大啊。

    “豆芽，陆向就是我的真命天，万万年以前的那个？没换芯的吧？”

    豆芽的脸有些冷：“是他。”

    若不是因为他，唐瑜何须历这回之苦，依旧是那在上的神女。

    “那每一世守在我边的那些人，都是他？”

    “是他！”

    “天老狗果然很狗，这是让帝睁睁看着我绿他啊。”唐瑜哈的一声笑。

    每一世，她所嫁所之人，都不是正主，而是渣渣，偏偏正主就是自己的守护神，可不就是睁睁看着自己怎么给他上整大草原？

    豆芽：“……”

    “这一世，我和他走在一起，算不算是额外福利？豆芽，我们会走完这一世的吧，不会悲惨结局吧？”

    豆芽总算正了脸：“这就看你了。”

    唐瑜一怔：“我？”

    “你怕是忘了，你原本是在什么，现在又是在哪？你的魂，都不在你的。如果你醒不来，那么你们这一世，就这么完了，彻底凉了。”豆芽幸灾乐祸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