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有。

    “你的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呢？薇尔。”

    ——关你事。

    我觉得帕什的心机着实太沉了。

    本来只是一件简简单单的事，居然可以在他的脑里延展开如此多的谋诡计、刀枪剑雨。

    正当我苦恼于如何让前滔滔不绝的混闭时，之后从他嘴里的话语让我怔住。

    他说。

    “薇尔，你所的一切，都是为了替你的母亲报仇吧？你想让劳莱伯爵验睁睁看着商业帝国的崩塌而无能为力的痛苦；放弃了小公爵的求婚转而嫁给劳莱伯爵，也是为了亲手将他杀死。接来你又要报复谁？住在白雪街上、用言蜚语死了你母亲的旧邻居们？”

    “但我实在不能理解，你为什么要费尽心机地替你母亲复仇。也太奇怪了不是？你不应该很恨她吗？毕竟她曾经可是那样地对——”

    ‘哔——’

    我突然耳鸣了。

    伴随着烈又刺耳的、犹如尖锐指甲划玻璃的尖锐声音响起，我完全听不见帕什之后的话了。可是，因为我懂语，从他一张一合的嘴，我还是知了在我耳鸣之时，他说来的话，没有遗漏任何一字一句。

    霎时间，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我的认知中轰然倒塌。

    似里被了浑稠的泥，脑也因缺氧而一片空白。我甚至连呼都呼不过来了。

    所幸，这样糟糕的状态没有持续太久。

    我隐隐约约地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被自主修复了，如同把碎成一片片的瓶重新用胶粘好。

    我唯一记得的，是抑制住了惊悸的绪，维持住了声线的平稳。

    仿若若无其事，我好笑地反问：“你今天过来就是为了考察历史吗？”

    我的回应大概没有乎帕什的意料。

    他一声嗤笑，像是对我的零步相当失望：“一到不想谈及的话就转移话题的坏病你还是没有改过来啊。”

    我很难堪。

    当对象是我的时候，帕什的所有礼仪大概都喂了狗。

    不会在意你的心、你的受，只知不断用语言、行为挑战你的底线，只想着你生气、发疯、失去理智，最终变成——跟他一模一样的人渣。

    不得不说，他真是成功。

    因为我真的不想再听他说去了。

    每当他一桩我完全不想让外人知的事时，我里压力计的指针就会更远离零一步。

    我觉得他在试图把控我的绪，甚至于完完全全地掌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