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

一事信不疑？

    是谁、在哪里生产加工？

    “说得越来越恐怖了。”

    又恶狠狠地剜了我一：“你再不像样的事，我就打断你的。”

    如果佛卡的来源本并非从他国走私，而是本地产的话，帕什这么久以来找到的线索寥寥无几一事，便可以理解了——因为大方向本就错了。

    毕竟和普通的草药植不同，佛卡的原料来源……可以说得上是充满了诡诞的彩。

    “喂喂，别用这么可怕的神看我。现在在帝国通的佛卡跟我半瓜葛都没有！”她向我比了一个‘停’的手势，企图制止我的妄想，并积极从无中生有的罪名里逃脱：“我只是例举了一个可能而已。”

    提炼纯度佛卡的技术工艺、生产环境要求相对较，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在本地生产。也正如艾薇教授所说，不仅是她，假如能给我一个优良的环境、足够的材料，我也能到。

    我的指摇了摇，啧啧：“这也是其中一个的可能。”

    太多又复杂又艰的问题堆积在了一起，犹如一团麻绳拧在了一块，怎么解也解不开，也寻不见两端的线。这让我的脑壳儿开始阵阵发疼了，耳边也传来了嗡嗡嗡的耳鸣声。只想赶快躲我的被窝里，睡一个大觉，不理这些糟心事。

    ——我也能到？

    等等……不太对。

    我不该拿我和艾薇教授作为例，作为帝都首屈一指的药学教授和她每天像是一样那么努力的学生，我们属于极少数人。

    思及此，我立刻举一反三。

    ‘获取原料’确然是至关重要的问题。

    待那阵磨人的痛过去之后，我站起，活动了活动，让血动、醒醒脑。我向艾薇教授问：“您要不要趁现在跟我

    确实有佛卡从海外不假，可这不能作为没有本地生产商的证据。

    她冷笑一声：“活该。”

    “即使被察觉了，幕后纵者是否能力在事件闹开之前，彻底掩盖来。”

    合起的百褶扇扇骨在手心有一没一地轻敲，我的双放空，神却严峻：“您觉得有可能在帝国大规模生产佛卡吗？”

    幕后的控者又会是谁？

    佛卡不是人人能制作的。

    艾薇教授明白了我的话，脸上旋即挂上了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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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它在很早以前就被帝国列了禁药名单里，以致所有提到相关提炼工艺的书籍、文献全被销毁。别说外行人了，即使是行人也未必能将理论实践于现实。但是，那些曾去往或来自佛卡合法国家的学者们、药师们或许不在此列中。

    艾薇教授看了我的异样，问候了一句：“不舒服吗？”

    我记得，艾薇教授似乎曾经前往尔锡王国——佛卡最大的生产国行过很一段时间的学术？

    控制不住地，我看向艾薇教授的目光越来越充满异样。

    大批的原料从何而来？

    慢！

    明明她凶得要死，我的心里却泛起一意。

    我顺着艾薇教授对我的拨思考去。

    但如此一来，问题就变多了。

    “不是不可能。毕竟问题不在提炼工艺，而是在原料供应。”一顿，艾薇教授纠正了我：“你应该问，在亚兰特帝国有没有办法大规模获取原料，而不被人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