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而言之，我就是想搞坏事，又不想冒风险。

    “……”

    “所以，您喜看我哭也是因为……”

    不怎么样，和阿提卡斯搞好关系是绝对对我有好的。

    我很为难地捧着手心里的印鉴，还给了阿提卡斯，像是丢掉了手的山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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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您兴就好了。

    想到这里，我也不禁有愧疚——他把我当成知心朋友，我却依然在想怎么利用他的事。

    ——被彻彻底底地抹杀掉了。

    ——他要搞事他自己搞。要是不小心翻车了也是死他一个人，和我们无关。

    怎么说呢。

    也大概是把藏在心里的秘密分享给了我，阿提卡斯的距离与我也近了。

    仍然还是着我的阿提卡斯应了声

    老实说，我真的不知自己哪里有幽默的天赋了，可他们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好像总是特别容易哈哈哈哈。

    可意外地，阿提卡斯倒是很兴。

    “虽然我是想让乌卡兰倒霉，也能理解您是为了对那些人模狗样的混一恶气才把印鉴给了我，但坦白说，我不想牵扯这些危险的事里面。”

    “真是凄惨啊。”

    作为不会无论如何也不到他继承皇位的小皇，阿提卡斯的定位是忠实的辅助者。为了能达成辅助者的份，他的人格被抹杀了。

    也正借此，因为阿提卡斯，不少人支持起了并非大统的二皇党。

    他之所以能一次又一次察我的谎言、伪装，正是因为他本来就是活在谎言与伪装之中的人。

    甚至于回想起本来的自己是如何模样，也忘了个净。

    他笑了起来，不是温文尔雅地笑，而是声大笑。笑声的朗让我觉得分外熟悉，大概是由于总在帕什和乌卡兰的嘴里听过。

    阿提卡斯笑着笑着，便仿佛把虚假里的郁气都吐了来，看上去真实了、又开怀了几分。

    于这愧疚，我也打算和他打开天窗说一回亮话。

    “薇尔。”他微微一笑，貌又把我迷得，“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所以，如果您愿意的话，请把这枚印章直接给帕什吧。”

    阿提卡斯的故事到这里便大致结束了。

    但沉默不语是一个糟糕的听众才得来的混事，所以，我只好悻悻地总结了一句。

    阿提卡斯活成了他的母后、他的哥哥想要的样，却永永远远地失去了自己的样。

    话一脱，我顿时觉得自己在说没有营养的废话。

    我也不知这一刻是该为取悦他而自豪，还是为他的奇异嗜好而吐槽。

    像是了一双手，得太久了，从来没有摘过，手便和手粘在了一起，很难摘了，也再也记不得手之的手原先是什么样的了。

    “不，这个没有特别的理由，只是纯粹喜而已。”阿提卡斯居然否定了我，还补上了一句，“尤其喜看你哭。你哭得特别好看。”

    听完这位四皇殿的故事，我不知说什么好，大概是由于我的经历比他好上不了多少，所以我也没有觉得他特别惨。

    他温柔敦厚又文质彬彬，贴真诚又善良，学术尖，人格优异，对权利毫无兴趣，只一心心系人民，仿佛是圣人一般的人。

    “当然可以。”

说是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