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囚笼

    的意识也曾拽拉混沌的思绪，磨着他的耳朵一字一句问，喜哥哥吗？

    刚到国外那几年，这个问题在睡梦中被扯来反复鞭笞，十八岁那年尤甚。

    那日萧瑾破天荒接到萧远山的电话，对方提起一周后的生日，嘱咐：“记得去和同学庆祝不要太晚回来，成年了也别去酒吧，不然成何统，我让人订了餐厅，到时候会送你过去。”

    从到尾只字未提让他回国的事儿。

    萧瑾掐了掐指腹，笑着说我不过生日，您留着力给你亲儿过去吧。

    他挂完电话就从袋里摸一烟，一个黑的打火机，燃了靠在沙发上吞云吐雾，咬着滤嘴，一去烟痂结得很，坠不坠的，最后还是忍不住开手机翻日历，对着13那个数字神。

    9.13啊……

    恍然记起18岁的这个生日是他和哥哥约好要一起去冰岛的日。

    现在相隔十万八千里，萧瑾一脚踹翻了边的垃圾桶，去他妈的萧珏，冰岛没什么好玩的，生日也没什么好过的。

    可惜当晚他就梦了。

    梦见他哥开车来接他，车上放着一堆御寒的衣，还有个糕。他们钻到后座分享生日糕，抱着作一团，他哥捧着他的脸吻过来，开搜刮，在白的腰窝上掐了一把，手拉了他的链，车的空气变得闷……

    萧瑾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坐在床上愣了许久，最后沉着脸掀开被，盯着面那块了的地方，恨不得甩自己两掌。

    他缓了两日，把那不正常的梦归咎到青期的躁动因上，然后和一群吊儿郎当的“朋友”约好生日当晚去酒吧开荤。

    酒吧不是什么正经酒吧，男的女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