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聊了一会，回到车上后，上将大人却有些不满，一副老婆背着自己勾搭汉的不表。他相英俊，此刻这样微微翘着嘴的样，显得有几分可，让程谨忍不住多看了几，上将大人便凶地问：“你看什么？”

    程谨连忙正襟危坐，“我不看了。”

    陆涛便又气鼓鼓地瞪他。

    车是自动驾驶的，费里也就有时间来观察两个人的反应，看到现在，忍不住：“上将大人的格变了好多。”

    陆涛问：“我以前是什么格？”他面对费里的时候倒有几分以前的味，明明不是刻意，语气中却带着一威压。费里愣了愣，：“又好像……没有怎么变。”他想到什么，加了一句，“兴许是在程先生面前就变了吧。”

    陆涛还是问他，“我以前是什么格？”这个问题他也问过自己的伴侣，但程谨很生的将话题转开了，让他没有再问去，此刻碰到费里，就忍不住想问清楚。

    费里有些为难的样，“属不应该妄自评价上司的格。”

    陆涛不买账，“那你刚刚还评价了，说我变了好多。”

    即便是失忆，上将大人在逻辑上还是没有什么问题。费里无法辩驳，只能：“要比现在冷漠一些。民众给您取了一个外号，叫‘杀神’。”

    陆涛挑眉，“不是什么‘黑金双神’？跟艾雪·瑞格尔一起被叫的外号？”

    “那是尊称，上将大人，也是荣誉。”费里很正经地，又：“要是您对您的战绩有兴趣，可以来办公室，那里挂着很多授予您的奖章，以及可能还有一些私人品。”

    “私人品？”陆涛有些疑惑，转看着程谨，“我的私人品不该在咱们共同的家里吗？能放在办公室的，必然是不重要的吧？”

    程谨也不知该怎么解释，心想可能放在办公室的对陆涛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车的速度很快，没多久就达到了目的地。他们的房于中心城里最好的地段，是一栋独门独的别墅。这栋房是两个人结婚后政府分的房产，中间随着陆涛的衔的上升，还免费装修扩建了一次，所以面积很大，光是车库就能停放三辆私家车和一架小型飞船。但此刻里面空的，空到让程谨有些心虚。

    费里将不多的行李提了来，：“上将大人，程先生，我先告辞了。”

    程谨：“不坐一会喝杯茶吗？”

    费里推了推镜，：“不用了，谢谢您的好意，我得回军，还有些公务要理。”

    程谨将费里送了门，将大门关上后，转才发现陆涛已经屋去了，他连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