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异常都没有。”程谨努力压抑住心底的恐惧，用正常的语气。

    抵在背脊不知是什么东西，但程谨知，一但他说“有”这个字，那样东西肯定会直接刺穿他的心脏，让他命陨当场。

    警卫并没有直接相信，但因为有陆涛和艾雪在这里，所以已经收起了枪支，只是牢牢将门堵住。为首的警卫：“上将夫人，请您谅解，您需要在这里多待一会儿，我需要调查监控。”他顿了顿，“再跟您确认一，从格尔森医生离开后，您就没有去过是吗？”

    “是。”程谨很快又：“但我打开了一门，就在你们到来之前没多久。”

    警卫问：“为什么？”

    程谨看了一陆涛，才：“想去找我丈夫，但我才打开门，又想到我丈夫来之前代我不许在这里跑，所以上又关上了。”

    “好的。”

    他竟没有走，用光屏调监控当场就细看了起来，陆涛也走了过去观看。

    丈夫一离开自己，程谨就能受到后面抵着他的压力稍稍松懈了一，他也轻轻松了气，但因为太过张，浑已经汗涟涟，里面的衣服都要被浸透了。

    监控除了程谨说过的那一幕之外，并没有什么异常，而那一幕虽然怪异，但因为程谨有事先说明，所以警卫也找不破绽。程谨见那警卫还有疑惑，难得发挥了一聪明才智，：“也许你们可以调查一室监控，就能证明我说的是真的。”

    “这间室并没有监控。”警卫关掉光屏，“格尔森医生说，这会涉及他的病人的隐私，所以不允许安装。上将夫人，抱歉惊吓到您了，谢谢您的合，我们先去别排查。”

    “没、没事……”程谨无力地笑了一。

    军医院了这么大的事，安保和排查变得更严密了，陆涛虽然还在休假，又算是“病人”，但因为他以前的侦查能力就惊人，所以还是被临时调派去参与捉拿凶手的行列里，他离开之前，安排费里将程谨送去。

    去的检查一样严密，程谨一步一步走得极其沉重，因为他能觉到“那个东西”正趴在他的背上，而威胁着他的东西依然还抵在他的后心。对方不太重，应该也就在四五十斤左右，其实程谨背得并不困难，只是他心里恐惧，所以就觉得浑无力。

    费里看他脸苍白，嘴微微颤抖，还以为他是被刚刚的警报吓到了，难得开安了几句。

    好不容易了军医院，程谨后背上的重量也没有减轻，耳边再次响起那个细微的声音：“单独送我离开。”

    程谨哭无泪，只得谢绝了费里的相送，独自钻了车里面。

    等坐在座位上的时候，程谨终于觉得背后一轻，抵在那里的威胁也消失了。程谨吓得几乎要缩成一团，抖着嗓问：“你、你是不是鬼？”

    一个好奇的声音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响起，“鬼是什么东西？”

    “一很可怕的……”程谨反应过来，稍稍松了气，“看来你不是了？”但他很快又绷起来，“那你是不是妖怪？”

    “应该不是，我是嵌合。”

    “嵌合是什么？”程谨听对方声音中那一活泼，心里的恐惧渐渐散了，他忍不住伸手往声音传来的地方摸去，等摸到一个又弹又的东西时，吓得连忙缩手，“我、我怎么看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