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缓慢又小心翼翼地将通讯摘除来放在座位上，才好后，车厢突然全暗了来，竟是连应急灯都被关闭了。

    “嵌合”：“可以。”

    确实应该算是一个人，毕竟五官跟人类一样，虽然他还了一条人类不该有的尾。

    “嵌合”却不回答了，只是问：“你想离开吗？”

    程谨听到这句话，原本绝望的心里涌起希冀来，他忙不迭地想，但又害怕自己的举动太过惹，又连忙顿住了，“当然，你、你有办法帮我？”他很快又小声：“帮我们？我、还有我爸爸，我哥，我们三个要一起走。”

    程谨愣了愣，“什么实验？”

    程谨欣喜若狂，又拼命压抑着自己，他：“我们该怎么？”

    车厢铺了厚厚的地毯，原本是为了降低噪音的，这就方便了他们前行。三人尽量小心翼翼地提着行李箱往前走，因为他们知，如若被发现的话，绝对是死路一条。

    程谨不明缘由，但他立即听信了，还压低了声音跟父兄都说了一遍。反倒是程旭立即就理解了过来，“他们能监视我们的动向，靠的不是监控，而车厢也只有首尾两端装有监控，所以他们是靠我们手腕上的通讯。”

本睡不着，脑里反而被可怕的念给占据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他心惊的时候，耳边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喔，还真是好巧啊。”

    程谨有太多的问题想问，他看他们现在待的地方是一个球形状的东西，四都是绵绵的，而外面到底是什么样，又什么都看不清了。他正不知该问什么问题的时候，程旭先开了：“小朋友，先谢谢你救了我们，请问，我们接来的目的地是哪里？”

    边的父兄看到他的动作，都疑惑地看了过来。程谨摇摇，示意他们别说话。“嵌合”：“在你背后啊，你怎么也来了？”

    程谨听到这句话又犹豫了，“可是我们现在不能动，一动就会被发现的，他们、他们有枪……”他想到菲利普的死状，想到过里现在都还浸染着他的鲜血就觉得恐惧。

    受到的刺激让程谨意识地举手挡了一，等适应过来后，他才放了手，然后就看到了面前多站了一个“人”。

    “跟我来。”

    对方轻声：“你们把手腕上的那个东西——就是通讯，解来放在座位上。”

    “嵌合”看着他，珠漆黑，像是很纯真的孩，又像是很世故的老人，他问：“你们想去哪里？”

    对方：“在一百多年前，我就是跟你一样的方式来的。”

    程谨不知要往哪里爬，面前太黑了，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他简直像瞎了一样，但幸好他很快摸到一个圆形的，比了比尺寸后，弯腰曲着往前爬去。

    “不是实验？”

    程谨浑一僵，恐惧爬满眶，后颈都在发寒。正当他僵当场的时候，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不记得我了？我是‘嵌合’啊。”

    通讯在折叠空间里会对外屏蔽信号，而他们今天从车站开始，其实信号就跟外界屏蔽了，但跟车厢的信号还是能连接。

    程谨哭笑不得，“我、我是人质……”

    黑暗引起了一些动，广播重新响起：“不要害怕，不要走动，乖乖待在座位上，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清亮可的童音让程谨的恐惧慢慢散去，他忍不住左右扭寻找，一边小声问：“我记得，你在哪里？”

    对方了，还笑了笑，两个酒窝来，“对啊，你还背过我呢。”

    他们穿过半截车厢，到达中间的连接，程谨还不知要怎么的时候，他被人往前推了推，“嵌合”在他耳边：“爬去。”

    程谨听到这句话，瞬间遍生寒，“一百多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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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目睹死亡后，没有人敢再动，除了被“嵌合”带着往前行的程家父三人外。

    爬去后，程谨能觉到父兄都跟在后面，所以稍稍安心来，他继续往前爬，大概爬了几分钟的时间，面前豁然现一亮光，他连忙钻了过去，脚底似乎踩到什么绵绵的东西。很快父兄也挤了过来，三个人蜷成一团，全然不知一步要什么，正慌的时候，有人往他们上踩了两脚，程谨正要呼痛，那光亮突然变得更明亮了。

    对方看起来才七八岁的样，上居然是光溜溜的，看得程谨有些不好意思地别开，很快又想到了正经事，连忙问：“你就是人类跟变龙的嵌合？刺杀英迪拉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