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谨慌了，“你怎么知？他告诉你的？”

    程谨呆了呆，“你怎么知他的名字……”他低看了自己的手腕，时间显示他睡了有三个小时，而这三个小时也足够让面前这个男人了解一实，但他仍想努力挣扎一，“你去查他了吗？跟他结婚……当然是我想重新开始，然后觉得他是个不错的男人……”

    明明该不习惯跟正牌丈夫待在同一个空间里的，可不知为什么，程谨这一觉却睡得特别好，连梦都没有一个，醒来后只觉得浑轻松，只是神智稍稍有些迷糊，以至于在他看见陆涛的影后，绵绵地叫了声“老公”，又习惯用撒的语气：“我想喝……”

    但这句话好像也没让对方兴，杯又凑近了一些，程谨不得不接了过来，捧着杯将里面的喝净。陆涛却还没走，还站在他面前，等他喝完，才：“为什么要跟园结婚？”

    程谨浑一颤，才发现陆涛的视线居然有奇怪，简直像是在——气急败坏。

    听到这句话，程谨有些讶异，很快又了然起来，“从法律上来说，是这样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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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涛：“但你们今天是第二次见面，第一次见面是在昨天。”

    他怀后别的反应没有，但极容易困倦，每天的午睡都是必须的，不然的话就提不起神来。

    程谨心虚：“对不起……”

    自己刚刚又说错话了吗？

    不知为什么，程谨总觉得他话语中那个“也”字格外刺耳，他在被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腹，心底的那勇气蔓延了来，“是啊，为什么不可以是一见钟？”

    “男人？”

    陆涛看着他，沉默了几秒钟，然后作了回答：“带你去开通联名账。那申请，需要伴侣双方一起到场才能生效。”

    陆涛听到他的回答，脸都变了，变得更冰冷，“我不觉得他会这么草率地订婚约。”

    听对方语气中的质疑，程谨咬了咬嘴，：“……就算是少年吧，但也满了十八岁了，我跟你结婚的时候，不也是这个年纪吗？”

    陆涛：“不是，有目击证人。你们第二次见面就打算结婚，原因是什么？你总不会告诉我你们也是一见钟？”

    大的男人终于不再用像要吃人一样的目光盯着他，而是站起来走到窗边，手一挥，就利落地将遮光窗帘拉上了。

    “你的老公是我。”

    程谨：“既然你已经查过了，就应该知他家里很穷，只有一个母亲和一个妹妹，很需要钱。所以我骗他，骗他说我现在需要结婚，然后给他一笔钱让他跟我去结婚登记，以此来牢他，这个理由行了吗？”他近乎有些自暴自弃，“反正我就是这样的人！我曾经对你一见钟，所以拼命想嫁你，而我家那时候有能耐威胁你，所以用了那方式。可我家现在破产了，只有用骗的！但我本没有想过为什么明明我已经申请了跟你结束婚姻，而申请居然没有通过！陆涛，你告诉我，你不是很想跟我离婚吗？为什么没有通过？”

    程谨几乎要崩溃了，大声吼：“那你告诉我！你在回来之前说要带我去的地方是哪里？”他的泪涌了来，带着无尽的委屈，“你总不可能是要带我去参加什么宴会吧？你一直不愿意跟我现在同一场合里！”

等将被盖在上，才敢将外脱掉拿来。他坐在床上后，陆涛坐的位置正对着他，他不可避免地看到了男人的影。原本想偷偷看上一，可是视线才移过去，就被陆涛的目光抓住了。

    “我……”程谨了自己的发，有些懊恼，更不知该不该接那杯递到面前的，“我就是睡迷糊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那样叫的，我还以为……”他还记得自己以前也那样叫，可换来的是对方更多的反，所以后面就慢慢改了。

    他激动的绪让陆涛有些惊讶，不过并没有太表现来，他：“我说过了，我没有想过要跟你离婚。”

    空气似乎凝滞了一，等程谨想起来自己现在的境时，已经是十秒钟之后了。他慌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刚想歉，却发现陆涛已经站起了，给他倒了杯递了过来。

    程谨心里不明白，他刚刚说的明明是以前陆涛的决定，他只是不再逆着而已。程谨了手指，努力装作没有异样的样，小声问：“你能不能……帮我拉一窗帘？我有困了。”

    “谢谢。”程谨打了个哈欠，光线一暗，就觉得沉，再多的问题都被他押后了，他现在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着玻璃杯的手了，上将大人大概在努力克制才没将杯碎，他：“以为什么？以为我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