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使？

    程谨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不然的话怎么会听到陆涛说这话？

    面前的这个男人，真的是他的正牌丈夫吗？

    程谨惊讶到无可形容，好一会儿才结结地：“可是、可是你一开始就嫌弃我，从来没有对我有过好脸，那时候怎么可能是喜……”他再次回忆两个人最开始的相遇，自己对陆涛一见钟，然后刻意接几次，提往请求，被拒绝后才朝家里寻求帮助的，于是才有了后面的婚。

    “有好。”陆涛再次对上他的视线，刚刚的那抹羞涩仿佛是错觉，“我的格是天生的，很难表达好的绪，一开始并不是有意针对你。”

    程谨更了，“可我跟你表白，你都不答应……”

    “恋没有过程的吗？”陆涛微微皱眉，“而且你那时候的方式，真的是表白吗？我只觉得你是在朝一件喜的东西手而已，我于你来说，似乎跟你那些漂亮饰品并没有什么不一样。”

    “我、我没有……”程谨回的有些心虚。

    陆涛倒像是不太想纠结这个问题了，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问：“要去走走吗？”

    “啊？是要发了吗？”程谨不太明白。

    “不是。”陆涛说得更清楚了一些，“带你去逛逛。”

    从丈夫中说这句话实在是让程谨震惊不已，不过他今日受到的惊吓已经够多了，现在的接受度已经比最开始要好很多。他觉得他像是被大奖给砸了，手握额财产，却仍旧有不真实的觉。

    裹好了大衣门，有了在地星球生活的经历，程谨已经知要怎么样御寒了，他还了自己手织的线帽，看起来很可的样。陆涛还是军装外面着大衣，走在外面格外惹。

    了电梯后他们就沿着街往外走，大雪已经停了，地面上留白茫茫的一片，一脚能踩一个印来。走了一半路程后，程谨才意识到陆涛要带他去的地方，忍不住问：“你要带我去晶屋？”

    陆涛瞥了他一，“不是想看吗？”

    这“贴心”让程谨稍稍有些不适应，他轻声问：“你真的是……主人格吧？不是衍生人格？”

    陆涛停脚步看着他，语气平静，“只有我！”

    这句话像是在重复告诉他衍生人格已经消失的事，程谨有些难受，陆涛察觉到了，微微皱眉，似乎想说什么，又忍耐住了没有开，只是脚步要比先前凌了一。程谨注意到他这细微的差别，心中怪异，却有不知名的觉蔓延来。

    好像只有窥见陆涛跟平常不一样的绪，他才能受到对方中的“喜”。

    晶屋近距离观看还是非常漂亮，而且非常大，简直像一个蜂巢，而里面的那些商店就像一个一个蜂窝。这里是冰晶星球最大的购商城，几乎卖什么的都有，当然最多的还是卖衣服和装饰品的店。

    程谨已经许久没有到这么明亮漂亮的地方购过了，地星球的中心市场比起这里来，简直就像个批发市场，但相对的，这里的价比那边要贵上不少。

    程谨有些不知该往哪里逛起才好，而且他很怕边这个男人会不耐烦，毕竟陆涛看起来就不像是能陪人逛街的样。他几次从门过而不去之后，陆涛终于开了：“没有想买的东西？”又：“你游了这么久，回去应该带一些礼。”

    程谨愣了愣，“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