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怎么会不懂，当初你和盛信鸥合作，不就是为了这些东西么，你不要我给你的，去找那个老东西，现在我给别人了，你得着我想给谁吗？”

    郁野忽然就哑了火。

    盛渺越由始至终都冷静自持的态度让他觉得自己像一个梁小丑，而对方只不过是观看了一场闹剧，他的担心，他的愤怒，也许在盛渺越看来都是虚假的，想想也足够可笑，盛渺越信了他唯一一句漏百的谎，可到真意切的真话时，却又不肯再信了。

    他们像两个不的齿，碰到一起时总是火四溅，最后只能磨平锯齿，同归于尽。

    郁野的嘴张了又张，最后颓败地垂，像宣告自己的认输，嗓音发苦，“我只是想提醒你。”

    “多谢。”

    “......”郁野本来已经在上楼，听到对方的回答后，低思索了一会儿，“我和盛氏的合作也差不多全谈好了，这段时间也打扰你，找好房后我就搬了。”

    盛渺越直到此时才抬，像有惊讶，但随即又变得波澜不惊，“请自便。”

    他把所有暗的见不得光的想法都说了来，然后目送郁野离他越来越远，类似自我折磨，好像这样就能够避免飞蛾扑火，就能自我欺骗，假装是自己推开了对方，而不是自己一次次被拒绝，只有自己弥足陷。

    因为一切都是要走的，不论时间早晚。

    你看，郁野明明上一刻还是那么伤心的样，好像全世界没有人比他更自己，可是一秒，不还是轻易地说走就走，怜惜和如蜻蜓，毫无留恋不再回？

    绿植会枯萎，生命有尽，这个世界上，任何可以产生寄托的东西都不够持久，只有钱，才是永远不会让人失望的东西。

    可是他在梦里，却梦到钞票纷纷扬扬，砸了他满满脸，梦境空旷，四无人。

    正文 狭路相逢

    乔栾动作飞快，没过多久，就为郁野找到了新住，新房离工作室很近，安保也不错，中不足的是面积有小，但对于郁野这没什么需求的已经足够，他挑在一个晴朗的冬日里搬了家，说来也奇怪，他零零总总在盛宅住了也有好几个月，最后能带走的东西却连一个行李箱都不够，搬家那日乔栾替他搬行李，盛渺越并不在家，见他神怔忡，叹了气：“小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