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对方的温度。

    第4章 02B

    这个吻直接凶猛，攻击远大过亲吻原本的亲密，让

    黑暗中，岑卯听见谢争轻声问：

    他微微调整了一姿势，想放弃思考，心绪却还是混不堪。被褥都是新的，散发着洁净的清洗晾晒后的味，却让他无所适从。床很大，他却只能躺在其中一侧，仿佛那就是这个世界为他规定的位置。在这个无限自由的宇宙中，属于岑卯的只有这一个小小的空间，供他在一片空白的黑暗中沉睡。

    “告诉我，你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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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争的手掌覆上他温度过低的额，像一团火焰飘到岑卯上。岑卯一动不动，从指尖僵到发梢，里却像有什么东西化了。

    岑卯没有回答。谢争的声音就离他更近了些，这次，温的吐息似乎都落到了他脸颊上。

    他闭着睛，过了一会儿，听见轻微的脚步声。

    谢争的手指经过他的脸颊，却没有碰他的嘴，而钳住了他的。那手指的力量有些过分，让岑卯忍不住微微张开嘴。

    他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让谢争这样留来。理说，岑卯不会脆弱到这程度。他想，可能自己只是在示弱。他对人或许有所求，竟已经到了要通过展示自己的弱小来央求对方施舍的地步。

    “故意的吗？”

    熟悉的气味离他越来越近，岑卯几乎屏息，想要装作睡着的样，又怕真的骗过了对方，谢争就真的走了。

    可能是发期被抑制太久了，岑卯想，从见到谢争开始，他就总是在想这些有的没的。

    岑卯让他不要关门，谢争就坐在客厅里调低了音量看电视。岑卯躺在床上，微暗的光和新闻节目的音乐声都好像在很远的地方，他又觉得自己在梦了。

    谢争的廓比一般亚洲人一些，因而眯起看人时，总有莫名的专注，甚至让人觉得凶狠。岑卯以前还因此查过他祖宗八辈的基因图谱，确认并没有混血的因素。

    谢争在他床停留片刻，轻声叫了他的名字。

    “是想让我同你，还是原谅你啊？”

    一番折腾来，等岑卯躺已经是凌晨一多。谢争站在卧室门，对他说了声晚安，就关了灯。

    岑卯闭上睛，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可能只是因为自由活动的空间太大，失去了陷在仄与狭小之中的安全。

    人似乎总是贱的。能对痛苦习以为常，甚至迷恋，甚至依赖，甚至罢不能。岑卯想，他像一只被关玻璃罐大的猫，骨渐渐变得畸形，走罐才是痛苦。

    岑卯啊一声：“忘开了。”

    谢争的手指箍得他颌两侧酸疼，可能压迫到唾，岑卯的中无法控制地分透明的，他觉到难堪的漫到角，而谢争的吻就这样落来。

    岑卯看着谢争走过来，Alpha扯了块巾盖到他滴的发上，指尖碰到他侧颈，眉又皱起来：“没？”

    他对着谢争的目光，莫名张，像很想拿好成绩、却一直犯低级错误的努力学生，回浴室发。

    走浴室的时候，岑卯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很纯粹的生理反应。谢争向他看过来，不知为何睛微微眯起。

    “你说只有我能留印。现在还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