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恒舟被他看得不由正经起来：“读书其实也没那么难的。如果你足够努力，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天赋异禀嘛。不这一行的话，总觉得蛮浪费的。”

    岑卯诚实地摇，莫恒舟继续解释：“就是说，以小谢的学

    岑卯想了一会儿，说：“我要跟小九商量一。”

    “那不一定。”岑卯表认真：“每天打打杀杀的，不方便生孩。”

    岑卯的睛危险地眯起来：“你是要我现在作为心市民打电话投诉宋宁舞弊吗？还有，为什么我回去还要考试？”

    莫恒舟的睛又瞪圆了：“你开玩笑？是谁考了七年ICPO初级笔试都没过的？至今还是总局传奇！老大为了让你顺利中心局，考题都帮你提前要好了！”

    “当然，也要看你自己喜什么。”莫恒舟郑重其事：“我虽然是作为说客来的，但无论你什么决定，都会支持你。”

    “宋宁为什么自己不过来呀？”岑卯低继续吃饭：“昨天不是还去堵我来着？”

    而现在，莫恒舟想，应该没有谁再敢这么叫谢争了吧。

    “首先，小谢已经毕业了，现在……”莫恒舟坐直了，替他着急似的：“其次，你听说过游戏里的段位和战阶吗？”

    岑卯眨眨，无辜且真诚：“你觉得可行吗？我还可以跟他请教一些课业上的问题。”

张旗鼓的，也不知你之后会不会回岑家。局里富二代官二代虽然都不少，但你家确实过于厉害了一……”

    “这不是怕你心血来……也不是，是知你向来诚所至金石为开，你要是想去考，方便提前复习嘛。”莫恒舟嗫嚅两句：“反正你要回来，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岑卯看他一会儿，漂亮的角弯柔的弧度：“宋宁嘛让你来呀，老猾。”

    莫恒舟微怔，他已经很久没听过有人这么叫谢争。当初岑卯和谢争恋那会儿，整个队里都知霸王岑卯终于找了个小男友叫小九，是平大某个系的学霸校草，只是没人想到，那人还是新盟军总家里的公爷。

    “不是你说的吗？我向来诚所至金石为开。”岑卯吃饱了，懒洋洋地在餐椅上猫一样窝起来，伸手跟莫恒舟要茶喝，又自言自语似的：“但好像谢争没那么喜孩，要是我真的怀了他又不肯认，可能对孩不大公平。”

    “那也不完全是堵你，是……”莫恒舟说了一半，又哎呀一声：“反正你回来就知了。”

    “我觉得吧……”莫恒舟斟酌着用词：“小谢不会阻止你回去的。”

    莫恒舟没太明白，却忽然福至心灵：“你想去念书，不会是以为小谢还在念书，想混平大追人家吧？”

    耳边死一般的寂静。莫恒舟的嘴开闭好几个回合，半晌才找到合适的表达方式：“你不是……不能生吗？”

    “我不回岑家啊。”岑卯轻声说，从海鲜粥的碗底捞牡蛎吃：“可能想去念书吧。”

    “你要不，先从计议？”莫恒舟咽咽，似乎已经看到过去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岑卯：“比如，先在新盟稳定来。我看过段时间总局的人也会来找你，但与其在满世界的战火硝烟中生死，不如留在新盟一个保卫治安的公务员。而且还有和小谢一起……多接的机会。”

    岑卯抬看他：“你是真的觉得我不能去念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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