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疑惑：“你什么意思？”

    “就是跟你确认一。正常程序，我也是第一次。”岑卯掏手机，停止录音，给谢争发了个消息。

    满小烈的脸渐渐变得难看：“你到底是什么人？”

    “拿钱办事的呀。”岑卯抬看他，一脸认真：“只不过现在拿的是国际联合政府的钱。”

    满小烈愣在原地，似乎短暂地忘记了呼。轻巧的敲门声及时中断了房间中令人窒息的沉默。

    岑卯快步走到门边，在谢争推门来的时候半邀功似的站到他面前，微微仰起脸。而谢争后的莫恒舟咳嗽一声，对目瞪呆的满小烈晃了一手里的工作证。

    “我是ICPO新盟中心局特别行动队三级探员莫恒舟。满小烈先生，我们现在怀疑你和你死去的哥哥满小彤和一起非法易有关，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中心局审讯室，谢争一边在笔电上飞快地打报告，一边听着耳机里齐乔对满小烈的问话。后宋宁推门来，放了杯咖啡到他面前，谢争没抬，说了声谢谢。

    “什么时候看来的？”宋宁敲敲桌面，问：“安死者家属那次？”

    “差不多。”谢争喝了咖啡，又看了一时间，加快了动作：“的我会写在报告里，述比较浪费时间。”

    “也行，等满小烈的供来一起聊。”宋宁笑了一声，又拍他的背：“你就敢这么直接放兔去咬人？不怕被投诉？”

    谢争的手停了片刻，又很快重新动作起来：“满小烈的供可以只取审讯室的分，不算诱供或供，不会脏证据链。”

    “至于岑卯。”谢争了保存，合上笔电，对宋宁笑了笑：“我带他去办职的时候，看到你给他签的是编制外职位。所以严格意义上讲，他是合同工。”

    宋宁惊讶：“你不是连亲媳妇儿都坑吧？”

    “有问题你当然可以开除他。”谢争起，弯弯角：“反正他自己也觉得打打杀杀不方便生孩。”

    宋宁缓了两秒，发某些人曾经有过的质疑：“你应该知岑卯不能……”

    “我知。”谢争又看了一时间：“我也不想要。他其实就是喜看小孩学走路的时候摔跤，我也不知为什么……”

    谢争停了停，忽然笑了：“还可的，是吧？”

    宋宁似乎沉默很久，才问：“你赶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