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宁转而看谢争，问：“满小彤的事儿，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谢争微停，摇摇：“不是满小彤，是满小烈。”

    “我那天在停尸间看到满小烈，发现他的不像是车祸受伤，更像是手术切除。”谢争手里着岑卯的腰，缓缓回忆着：“当时我以为他是因为基因里有癌变概率，自己去的手术。但后来查了，发现不对。”

    “而且他哥哥的丈夫对他态度有奇怪。”谢争想了想，说。

    莫恒舟键盘上的手停了片刻，抬问：“怎么奇怪了？”

    “可能没办法用细节描述来解释清楚。”谢争看一岑卯的发，回答莫恒舟：“像对敌。”

    莫恒舟沉默了一会儿，岑卯侧过看谢争，说不疼了。

    谢争嗯一声，手上的动作停来，但是没有离开岑卯的腰。

    “然后我就去查了他这个丈夫，发现他的母亲改嫁过，亲生父亲有家暴史。”谢争短暂地停了一：“但我只是怀疑，求证的分都是齐乔查到的。”

    “嘶……父亲犯罪儿就有可能犯罪，你这是基因决定论啊。”莫恒舟向后靠了靠。

    “概率问题。”谢争还是没有看他：“自然科学也相信数据。”

    “等等。”宋宁抬了抬手：“这只是齐乔突破满小烈的关键。但我想问的是，你为什么会觉得满小彤的换过。”

    谢争转过来，目光平静无波：“我不知。”

    宋宁和莫恒舟都微愣，谢争好像笑了，角很淡的痕迹：“我想带岑卯去见见石教授，所以跟你申请了基因检测，谁知你就批了。”

    年轻Alpha很无辜似的，看着一脸你他妈在逗我的宋宁：“结果确实是个惊喜，应该不用罚我工资？”

    岑卯顿时警惕起来，怀疑地看向宋宁，似乎自己的男朋友受到了他这个事不清的上级的职场霸凌。

    莫恒舟张大的嘴好半天才合拢，试探着偷看宋宁。

    宋宁的脸也不怎么好，眯起盯了谢争一会儿，才笑了一声。

    “你没听说过Cycler吗？”宋宁向谢争走近两步，像是要看清他笑容背后的东西。

    “当然听过。”谢争答得很快，但又立刻说了让宋宁怒气上的话：“我大学的时候会PCR，啊，全称是聚合酶链式反应，实验设备就叫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