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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恒舟让岑卯给这次两个人之间的通话打分，基于自己的社受。岑卯听不大懂他的需求，意识给了个9分。莫恒舟十分满意，愉快地挂了电话。

    岑卯的僵住了，许久才在少年微妙的目光不抱什么希望地问：“……什么舞啊？”

    岑卯在游戏和男朋友之间没有犹豫太久，摇了摇，说累了。

    少年帮他收好了东西，岑卯打了个

    岑卯好奇地抬起，问：“你以为我是什么的呀？”

    “跟同学一起。”少年灵活地转移了话题，拍了拍一边的书本和笔：“你还要继续数独吗？”

    “你怎么会去那地方啊？”岑卯机警地反问，像是竖起了某天线：“那地方很危险的。”

    岑卯推门回到床上，看到少年叉着双臂躺在那里，不知想什么。他再次熟练地落到人怀里，像电视剧里那些被工作压迫的老公一样对人抱怨：“好烦……明天又要开会。”

    岑卯沉默了一会儿，听见少年笑了：“不能说也没关系。但……跟我想的好像不大一样。”

    岑卯微微闭上，想要在这个怀抱里忘掉什么似的，却被一阵刺耳的铃声打断。

    “你怎么讲话怪怪的啊？”岑卯很慢地说，因为少年在外面，他就没有提莫恒舟的名字：“是被绑架了在给我发暗号吗？”

    “那个不是我。”岑卯立刻说：“是你认错人了。”

    “他晚上任务去了。”莫恒舟没什么提防地说：“队说，平港那个军火回巢了，让我们最近小心一。”

    “哦。”少年掩去中浮动的笑意：“这样啊，是我看错了。”

    岑卯接起来，翻床接电话，离开之前，少年听见听筒里漏来的一声“哥哥”。

    这样并不算是信息暴，岑卯一边磨蹭一边想，却听见少年低声问：“卯卯，你到底是什么工作的？”

    岑卯愣住，又小心翼翼地哦了一声，这次不想问别的问题了。

    少年中眸光微动，最终叠成一个笑：“我见过你在酒吧里舞。”

    电话那边的莫恒舟沉默许久，才换了岑卯习惯的语气：“我在练习使用符合我年龄的说话方式，样本是我妈给我的小说——你接受到我的重信息没有？老大说明天午的会不准翘，一定要来。”

    少年怔住片刻，看Omega走洗手间打电话的背影。他没有把门完全关上，少年就能听到自家男朋友有冷淡的声线，那是岑卯在自己面前几乎从来不会使用的语气。

    “你不记得了吗？”少年凑近了他，吐息落在他颊侧：“就是把衣服扔到——”

    他从少年怀里爬起来，很认真地盘坐着，睛都不眨地说：“我听人说过，那家酒吧里有一个舞的人跟我得很像，但不是我。”

    少年动了动，看见岑卯十分不兴的皱起来的眉。少年笑了一，还是把扔在床柜里Omega的工作手机放到了他手里。

    岑卯的十八岁没有双人床和数独游戏，也没有恋人安稳的心，有的只是血染的罪孽，和一场不可回的新的逃亡。

    岑卯漫不经心地哦了一声，又问：“他怎么不自己给我打电话啊？”

很快的柔发丝在少年前，他侧耳去听少年沉稳有力的心，有一些希望这里可以是自己永远的安眠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