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恒舟顿了顿，像在给学生揭开一个答案：

我们总得说清楚吧？”

    莫恒舟放茶杯，不知为何想起自己以前在平大的讲座。而他也清楚地知，无论那个人该被叫谢争还是别的什么，都没有来听过莫恒舟的讲座。

    莫恒舟摇摇，喝了的茶：“替换掉这个指代对象之后，我们就会发现，顾青明确地说过，小谢不属于任何一方势力，只受他边那个人控制——觉除了岑卯也没别人了吧。总之，我冷静来之后，并不是特别担心岑卯的安全问题了。”

    “那么，我们接来要关注的，其实是在这整起事件里，小谢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角？到了现在，他又带着岑卯去了哪里？我们已经去过他们家了，为什么除了一个守如瓶的医生之外，找不到别的线索？”

    莫恒舟轻声重复着顾青的话：“一切，都在照他的计划行。”

    “顾青是个极看重知识资本和阶层的人，谈话过程中，他明显不屑于和洛昂这烧杀抢掠的犯罪分为伍。用老大当时的话说，洛昂搞的是沉经济，在顾青里，被洛昂这人供养其实是非常掉价儿的。”

    宋宁和齐乔的脸都显得十分难看。而莫恒舟稍作停顿，又抬提醒齐乔：“而且，当时我们误解了顾青的分证词。”

    “就是第二段被我们误解了的供：关于一个藏在黑暗中的计划者。”

    “你是说，小谢跟他……是一伙儿的？”齐乔忍不住咽了咽。

    齐乔回忆起顾青说的那个在黑暗中布局一切的人和当时顾青脸上莫名的狂，忽然到一阵莫名的悚然。

    他忍不住倒一凉气，颤声问：“那不是在说洛昂吗？”

    齐乔嘴角搐：“不好意思，我这个脑……没有录像还真回忆不起来。”

    莫恒舟撇撇嘴耐心解释：“第一段，是顾青看到档案后的反应证词。当时老大说顾青是被档案上的人抓到的，我们都以为是岑卯，但其实是小谢——我们都忘了小谢才是那个赶到最后一起纵火案现场、把顾青带回来的人。我查过当日抓捕顾青的NLPD探员的执法记录仪，顾青是在翻公园栏杆的时候卡在上不来被抓的……他要是一直这个准，前几起纵火案怎么跑得掉？而顾青被抓的时间，就在小谢到了现场、吓得NLPD那帮人纷纷在通讯里传小话之后。加上顾青的证词，不难推断，顾青是确认自己会被小谢带走之后，才就擒的。”

    “不，我们现在已经没有Cycler实验的证据了。”莫恒舟冷静地摇：“顾青炸掉了审讯室的视频存档系统，我查过，这次审讯没有云端数据。也就是说，现在只有我们知顾青说了什么。”

    莫恒舟掸掉衣袖上沾的烟灰，撇嘴说：“所以，他最后那段偶像崇拜式的发言不可能是对洛昂的。更有可能，是对一个在科研成就和智识上胜于他的

    齐乔试着用莫恒舟给的新的方式理解顾青的证词，显然还有许多不解，莫恒舟指导课业似的，帮他提问题：

    齐乔有些迷惑，莫恒舟示意：“你再回想一顾青说的话，那时候，我们不知老大给顾青看的那份档案是小谢的，所以一开始就判断错了顾青谈论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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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顾青已经告诉了我们小谢的角。”他间轻动，像咀嚼一个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