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脑清楚儿，那会儿这个纵火案就是个纵火案！”宋宁沉声怒喝，维持某尊严似的：“就是动静大，在平港四连着烧，能破确实是个大案！这小当时给的这个说法就他妈合合理！后来挖Cycler，不是你们着我去总局要的案吗！”

    莫恒舟在不算大的书房中踱步，好像在跟另一个时空中的谢争对话，很快找到端倪：“他说升职……你们不是说他在中心局不可能再升职了吗？”

    另外两人都卡了壳，齐乔思忖着说：“政治关系上是这样，但老大最看重的还是个人能力。小谢要是真能破了这案，我觉着老大肯定能帮他争取争取……”

    “不是这么回事儿。”莫恒舟走到宋宁面前：“他在告诉老大，这案办完了，所谓的政治关系阻碍可能就不存在了。”

    齐乔停住，忍不住倒了一凉气，又不禁苦笑：“你们这人讲话都这么费劲吗？”

    莫恒舟好像已经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审视前另一个22岁的天才留给自己的隐藏图谱，皱眉分析：

    “如果回到纵火案本……纵火，是销毁，示威，炫耀，报复……Cycler组织结构那么庞大，为什么所有被销毁的实验对象都集中在平港？还是说，他们故意把所有实验品引到平港来烧？顾青在烧给谁看？他在报复谁？”

    书房外骤起的打断了莫恒舟的低语和宋宁的沉思。有人急促地敲门，齐乔很快起打开了门。

    “老大！”冲门来的探员一脸急迫：“来电话了！”

    宋宁起，眉宇沉沉：“什么电话慌成这样？”

    “失踪探员！不，不是，是……”

    探员嘴微颤，在男人惊疑的目光里，把手里的笔电给宋宁：

    “——谢争的视讯请求。”

    第52章 09/00B

    宋宁一僵，将笔电放到桌上，了个手势，屋中人纷纷心领神会，退了去，只有莫恒舟站定了似的，盯着宋宁没动。

    宋宁瞟他一，没说什么，莫恒舟就自觉地接过了技侦人员手中的侦查用笔电，坐到了书桌的对面。

    书房的门关上了。宋宁和莫恒舟对视一，都卡着心似的，接受了那个闪烁的视讯邀请。

    屏幕上现一片幽微的黑暗，宋宁和莫恒舟屏息，听见话筒中传来的模糊不清的声和气泡声，和某细碎的、金属似的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