猩吗？”

    谢争笑着：“可以考虑用猩猩。”

    陆鸣嘶了一声：“那到时候要是成功了，不会制军警成员人改造吧？”

    “那倒不会。”谢争往岑辛的方向看了一：“现在这个实验已经公开化了，要接受科学理委员会的审查。这分跟我没什么关系，ICPO和军政治方面的官员会讨论清楚的。”

    谢争想了想，谦逊地笑了，让陆鸣想起那个第一次见面时说自己对军政不兴趣、只想些研究类工作的少年。

    “我在人文社会科学方面没有什么专业背景。”谢争温和地说：“还是好自己的研究吧。”

    岑卯觉得这话有些熟悉似的，但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他知谢争的话也不一定是真的，却锐地觉察到哥哥好像对这个回答还算满意，因为岑辛终于让人开饭了。

    四人围坐到桌边，又是陆鸣起，问了一些岑卯的健康问题，岑卯知这大概也是哥哥关注，很诚恳地告诉他们接受标记之后力十分充沛的受。谢争带着笑意听，陆鸣不知为何脸不大好，不大敢看岑辛似的，很快换了话题，聊起平港城中的八卦来。

    岑卯从一堆自己不兴趣的人名里听到何家人的名字，才知何家大小回了国。他想起来某次不算愉快的同学聚会上帮谢争应付讨厌的人的女Omega，记得那人说自己追过谢争，心就有些奇怪的受。

    谢争问他怎么了，岑卯眨眨，偷偷告诉他：“何寄慈好像在跟人网恋。”

    谢争怔住，又压翘起的角，问：“你怎么知的？”

    “他前一段时间发愤图，跟我要了很多健知识，我都是偷陆鸣的朋友圈发给他的。”岑卯压低声音说：“但这段时间每次见面聊的都是一个游戏，还总是跟我提起一个叫MM的Alpha网友。”

    谢争知岑卯的这个无害天真的Omega朋友，因为知岑卯向来怜弱的小癖好，所以平时也任由两人来往，耐心地听岑卯跟他讲八卦。

    “你说……”岑卯光微动，停了一，问：“要不要告诉他呀？”

    谢争像在想些什么，岑卯从他里看到乌黑的笑痕，Alpha低声问：“跟谁学的？”

    岑卯抿了，转了转睛，才说：“何寄慈说，他用这方式问过那个Alpha有没有谈过恋，我觉得还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