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诚，你自己想想，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不要错过了，这是你恢复原职的唯一方法了……”

    “我等你好久了，我就知我们会因为共同信念走到一起……”

    “这个计划一定是天衣无，你我合作必是成功……”

    “阿诚，你不想我吗？呵，我可是一直在想你呢……”

    “……”

    一声音此起彼伏，或或低，或激动或平静，男声女声错着不断响起，何毅诚向声源走近，却仍是什么也看不见，左右唯有黑暗，无尽的黑暗。

    是梦，何毅诚猛地睁开，额上全是冷汗。他着气从床上坐起来，拉开床柜的上层，掏烟上。

    火星一地向上燃烧，时有时无的细微火光把何毅诚的脸照得晦暗不明。

    把烟尾在烟灰缸底儿后，房间里的最后一抹光也消失了。

    2

    东五街的南锣巷里有间名为“开导者”的咖啡馆，何毅诚找了靠窗的桌坐。

    何毅诚环顾四周，他的斜对面坐着个不停敲电脑的女人。女人后桌坐着个染蓝发的青年。而何毅诚自己的左后方，背对着自己坐着个穿风衣的男人，左耳上着一排耳环的男人。

    服务生走过来端来一杯黑咖啡，何毅诚从杯底一张字条，字句落中，何毅诚浅笑了一。

    何毅诚将字条仔细折好放袋里，轻抿了几咖啡，从后门上了车，车上是几天前见过面的陈瑛。

    “阿诚，你的消息很及时，我们已经在北鸥码查货了一批军火，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带上这个，这上面有发信和窃听设备，”说着陈瑛递给何毅诚一只黑耳钉。

    “我们不宜见面太久，以后你要联系我就到这家店黑咖啡，我会安排和你联系，你万事小心。”

    3

    何毅诚回到座位上，周页尔似乎是刚到，正在脱自己的风衣，何毅诚从背后搂住他，在耳边轻声说：“不好意思我刚去了洗手间，好久不见啊，页尔。”

    “我也是刚到，我先说明，同意见面只是因为我午没课，顺路而已。”周页尔气鼓鼓地说。

    两人又聊了几句，大约半小时后，何毅诚把周页尔送回学校后，打车回了RE的一落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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