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愕一瞬，沈识棠的微笑僵在脸上，偏开了。

    这一句让几个女生笑成一团，喝了酒，胆也大了，问：“教授，咱们有师母吗？”

    小女生一啤酒，一把泪，说：“对对对，还没跟你说们说呢，就今天不是械问题吗，沈教授直接就冲后台了，我担心就跟过去了，那个策划贼不讲理，沈教授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说时迟那时快，直接抢了话筒，我去！真的帅！

    “呜呜，我就觉得您条件好，今天差把我给帅死了！”

    唐映秋比沈识棠更先笑声，为了掩饰还偏假装咳嗽了两。

    “咱们都是读文科的嘛，我妈说当时就是您离满分就差了二十九分，我还不信，然后找了当年的新闻，还是真的，我这……我这要是有机会想您关门弟！”

    沈识棠没搭理唐映秋，说：“别，谬赞了，我就一个死学术的，当导师怕耽误你们这群学生，可能再老了就带吧。”

    舞台上礼，闪闪亮亮的小金片，洋洋洒洒地落在了唐映秋的脑袋上。

    然后就听见舞台上有人叫了一声，“我秋哥！”

    也许是其他学生有能力答来的，不一定是唐映秋答的。

    “但是——”

    “其实老师您也没大我们大多少，我哥都比您大。”

    沈识棠看到唐映秋已经要有把肺咳来的趋势，话锋一转，“到为止，小心绩。”

    “听学说的，说您一毕业就当老师了，您当年也是神话，我妈到现在都在跟我叨叨呢。”

    沈识棠不想扫了学生的兴致，搭话，“什么神话？”

    “那理想型呢！”

    沈识棠没忍住笑了声。

    小木桌上摆着一盘又一盘，每个人的面前是一杯啤酒，和那个被放在中间的奖杯有一丝不搭。

    莫名的难受，沈识棠想要转。

    沈识棠无奈地摇了摇。

    “条件不太好，没人看得上。”

    怎么会有人笑起来这么憨憨的。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一个男生把自己手里的酒杯给拧了起来，要不是天上没有月亮，就得来一句“举杯邀明月”了。

    唐映秋突然话，问：“怎么了？”

    “为什么为什么？”

    还有最后两题的分数，沈识棠的睛盯着主持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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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发现大屏幕上的积分确实是以二十为阶梯不断地相加。

    沈识棠微笑，“目前没有。”

    唐映秋哼哼两声，原来还有人在觊觎自己家的男朋友，特别恶趣味的，唐映秋拍了拍沈识棠的。

    沈识棠用纸巾再了一遍桌才把手放在了桌上，温柔，“你们知我多大？我似乎没说过。”

    “很遗憾，第三组第七题只有15分，现在是468：520：486。”

    一瞬间聚光灯只有唐映秋一个人，而台，有他的神明，一瞬间的对视。

    “恭喜我们本届的冠军团队，第三组第八题二十分，最后得分是五百二十一分，以一分的差距险胜，获得冠军！让我们把掌声送给他们！”

    沈识棠的本意是一顿大餐，谁知这群学生是要来吃烧烤，铁了心的要给自己省钱，沈识棠颇无奈，只好说：“明天回去，少喝酒，都是成年人了，老师也不能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