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顿才知是真的。

    唐映秋轻笑一声，看到了刚刚那桌上有个人现在僵直了，没，跟着人去了一桌，“来迟了，认罚，把这里陪三圈我都认。”

    “什么时候回来的？”

    “几天之前。”

    “住哪？”

    “随便先找了一个酒店住着。”

    ……

    后面的对话越来越模糊，随着人的渐渐走远也再也听不清楚。

    沈识棠狠狠掐了一手心，袭来的痛意让自己觉得底有些，好像是真的？

    觉到那个声音又回来了，沈识棠觉上睛去找，四年不见，眉好像更加邃，发梳起，穿着西服，是的白杨树，一只手虚虚了袋里，一只手举着酒杯，然后就被一个东西扎了睛。

    他手上好像有一个闪闪发亮的东西。

    “小沈呀，小心——”

    “啊。”沈识棠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错手打翻了桌上的杯，里面的红酒聚成一顺着桌沿往滴，沈识棠匆忙了纸堵住，然后急忙跟人歉，“对不起。”

    “快去理理上。”刘赵衡拍了拍沈识棠的肩膀。

    正好是系里的另一个老师说了，“今天小沈怕是景生，倒是少见他手脚的样。”

    沈识棠脸上本来就是红的，被人一揶揄就更红了，只能连声抱歉往洗手间走，第一件事是捧了洗了一把脸，直到把脸上的红洗的看不见了才停手，酒就醒了不少。

    还好是衬衫没有受到污染，只是黑的西服上多了一块的渍。

    转的时候错手将放在洗手台上的镜打落在地上，蹲去捡，却像是有人更加抢先伸了手，确定了，这是一个戒指。

    本以为那些难以启齿的思念，某一瞬间的狂的去追寻的冲动都已经在这四年里慢慢平息，可是他突然现了，被一击即溃。

    沈识棠缩手，对方倒是站起来得更快，他也只好再去伸手捡起镜往自己耳朵上架上，似乎是摔松了螺丝，上去有些难受。他又把镜摘来攥在了手上。

    在镜中的睛明明那样熟悉，烙上了那样重的痕迹，可现在，不敢去相认。沉痛化作浪打在心底的礁石上，很快，被侵蚀的片甲不留。

    四年了？四年了。

    唐映秋敲了龙，慢慢去洗自己的手，对着镜，低说了一句，“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