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昂摸了摸颚，呵了一声，自言自语：“看来还真是一分价格一分民意，凯南这钱没白投啊。”

    他的票数还是没变，六十六票，垫底。

    在这个民众完全不关心竞选的城市里，短短四小时便将票数翻了十倍，这就是资本的力量。

    “我怎么想？我在想自己的票数今天能不能突破三位数。”雷昂玩着空杯笑了笑，问，“你现在忙完了吗？能不能帮我查查有没有大学生组成的像工会这样维护自利益的团？”

    看样还会继续增！

    “你想争取大学生的支持？”

    不知查尔斯在激动什么，害得雷昂还以为自己创造了神话传说。

全貌，他直接一拉到底，看排行榜里自己的票数。

    是个陌生的号码，估计又是温尔换了号。

    “不不不，”丁连声

    雷昂不耐烦地撇了撇嘴，接起电话便：“温尔先生，我之前好像说过了我不会去的！”

    “我……”丁吞吞吐吐地说，“我回去后想了想，我这边有票，如果莫顿先生还愿意给钱的话……”

    几乎在通话中断的同时，又一通电话打了来。

    “大学生，满二十一岁的也该有投票权了。”雷昂，“我们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潜在选民。”

    “来吧，A州大学附近，”雷昂说，“顺便安一可怜的查尔斯，他快哭了。”

    宾尼沉默了，他的大脑飞速地计算着，然后手机那端再度传来他归于稳定的声音：“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接你。”

    凯南的票数已经涨到了4100张，从广告投到票数增，不过是短短的四个小时。

    “那就听你的。”宾尼不那么信服地说。

    但当他将网页移到最上端，终于知查尔斯在慌什么了。

    雷昂有些失望地：“很抱歉，丁先生，我已经说过了，我不是买选票的。”

    “先保密。”雷昂恶作剧中的坏笑，说，“我相信你能想来。”

    “治大国若烹小鲜，你会懂的。”雷昂笑，“在机会到来之前，我们就要好准备，宾尼，而且我有预，那个机会快来了。”

    丁，那个中年工人？他居然回电话了。

    雷昂当即挂上职业微笑，轻快温和地问：“丁先生，终于等到您的电话了，请问您是改变主意了吗？”

    “什么意思？”

    熟悉的音乐已经让雷昂没有吐槽的兴趣了，听多之后甚至觉得顺耳，电话刚一接通，雷昂便迫不及待地问：“宾尼，你看了竞选网站的票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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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宾尼反而不那么安定了。

    雷昂咳了一声，给宾尼打电话。

    手机另一边，宾尼的声音不慌不忙，稳得简直没朋友：“看到了，四小时翻了大约十倍，你是怎么想的？”

    电话那边却传来一个熟悉且局促的声音：“莫顿先生，你好，我是丁……”

    “我明白。”雷昂，，“可人说千里之堤毁于蚁，我刚刚发现A州这大坝上的问题已经不是‘蚁’了，是漏，每个都是很大很大的漏，用钱已经补不上了。只要我们善于疏通，它会垮得比敦大桥还快。”

    “你确定？”他小心翼翼地问，“你现在只有六十六票，你最大的对手投了大量的资金，把自己的票数拉到了四千一百张，后续还会上涨。你能明白现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