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他认认真真地说：“原谅我。”

    他没有听见伊迪丝临死前说什么，可他的话奇妙地和伊迪丝的遗言重合。

    谁也不知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你明明可以不走这条路！”奥斯卡嘶吼。

    “我想过，”奈塔恩承认，“杀掉华特之后，我有疯了，总是在想这么复杂的事，所以我试着去过和他们一样的日。

    “我想过约你一起去，但我害怕杀人的事会被你发现，我在你面前瞒不了多久的，何况如果你的生存能力比我，你会帮我，这算作弊。所以，我单独去了。

    “我换掉衣服，装成穷人的样，一分钱不带，假装自己没有学历。

    “不能使用份证，我也只能打打短工，每天奔波，晚上睡在园里，早上用园洒里的洗簌，喝。

    “我以为我能撑来，我对自己说，也没什么难的，实际上，我每天都很饿，很累，很困，很倦，会想，这本不是人该过的日。”

    他眯起睛，像是回忆着什么，笑了笑：“很蠢对不对？蠢透了。有一天早上，我在喝的时候，被园丁发现了，他赶我，叫我园，说这里不是浪汉的地方。我狼狈地跑来，想着，如果我恢复了份，你还得对我哈腰呢。

    “走了很久，我找到河，在河边，我看见自己的倒影，真他妈——”

    他冒一句话，却没有说完，又：“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很蠢，我问自己，放着好好的奢华为什么不去享受？凭什么，我要为了别人的生活努力到这个地步？

    “我，奈塔恩霍克，天生就是人生赢家，天之骄，这是命运，这是命中注定的！我该的就是享受人生，享受我的权力和财富！

    “我一边这么想，一边沿着河走，我看见了箱屋。

    “奥斯卡，你见过箱屋吗？”

    他锐利地盯着儿时同伴，。

    “我……见过。”奥斯卡承认。

    “是吗？”他淡淡地说，“那么你可以理解我当时心中的震撼，居然会有人为了生存，住在那‘棺材’里！

    “我坐在那里，看他们在箱屋里生活，来来往往，你知我在想什么吗？

    “害怕！我很害怕！

    “这些人太可怕了，为了生存，他们可以忍受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