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喳！”

    雷昂看着詹姆斯放椅背，饶有兴趣地问：“这个要怎么作？”

    “我来帮你。”凯文上说。

    宾尼怀疑他是故意把位置安排得离雷昂最近，这样就可以不停地找雷昂说话。

    可雷昂的防备也清晰可见。

    他几乎像炸的猫般弓起背：“不用了吧……”

    凯文还是给他演示一遍。

    雷昂立刻学会了，将椅背调整几次，调到舒服的角度。

    最初，雷昂真担心凯文在飞机上也要持走来走去，好在被空制止两次后，他不再试图动弹，只是话变得更多了。

    如果不考虑凯文那个莫名为妙的“男二号”份，他是途旅行中最合适的同伴，风趣幽默，博闻广识。

    一开始，只是他找雷昂搭话，中途，雷昂忍不住回应几句，到最后，连詹姆斯都忘了自己还在天上，侧着听他讲话。

    “F州了。”凯文提醒。

    雷昂透过玻璃，看见蓝天白云的繁华城市。

    “给你看个好玩的。”凯文说，“你打开电视。”

    雷昂打开电视，惊讶地发现它正在播放财经频，调了所有的台都是经济和时正，甚至还有从为他国家传来的在线新闻播报。

    “它没有综艺？”雷昂惊异，“没有电视剧？没有电影？”

    虽然在原来世界，这是个理所当然的事。可雷昂在A州已经被无不在的综艺折磨太时间，现在看见有人一本正经在电视台上，严肃端庄地讲话，没有禅，没有突然蹦来的音效，没有沙雕话。

    他已经被动了。

    “放那些节目？投资人第一个不。”凯文说，“之前不是这么正经的，但自从我发现没有想看的节目，买好几家电视台后，很多人都学会了这一招。想看什么节目，自己买电视台去。”

    “这都行。”

    雷昂由衷地说：“凯文，我相信你确实能改变这个时代。”

    改变时代，从净化电视台起。

    了飞机，雷昂刚打开手机，就连续收到好几条信息，他本以些是奥斯卡那边除了什么问题，结果打开才发现全是广告信息：

    “缺钱就上XX网，无需审，一步到款，详可击链接领取”

    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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