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间吗？”

    秦勇喝了啤酒，然后往白荼的杯里倒了小半杯，“想去？”

    白荼。

    “嗯，那就去。”秦勇把杯推了回去。

    白荼握着杯喝了一，继续试探，“那秦大哥，你过年不回家吗？”

    “不回。”秦勇看了一白荼，“我很少回家。”

    “为什么？”白荼好奇，“是和家里有矛盾吗？”

    “以前有，”秦勇着啤酒罐，轻轻晃动，“现在没了，不过已经习惯了，回不回去都一样，他们……”

    白荼角余光看到赵小凡回来，立刻仰把杯里的啤酒都光，然后抢过秦勇手里的啤酒罐，从卡座上来，拉着秦勇的胳膊打断他的话。

    “秦大哥，我们去楼上说。”

    秦勇反手搂住白荼的手腕，“不去楼上了，等有个朋友过来。”

    “啊？那……”白荼顿了顿，想让秦勇继续把刚才的话说完，又不想让赵小凡听见。

    “走，去那边坐。”秦勇手臂绕过白荼的肩膀，把他手里的啤酒罐抢了回来，然后顺势揽着人朝窗边的沙发上走。

    天已经放晴，昨夜的雪已经化了，路上残余着冰雪混合，显得有些泥泞。

    秦勇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曲着，侧看了一放弃对面座位，和他挤在一起的白荼。

    “秦大哥，你刚才为什么说回不回去都一样？”白荼的膝盖抵在秦勇的大上，像个黏在对方上的小膏药。

    “因为他们都很忙，我回去了，也不一定能见到面。”秦勇把手放在白荼的大上，了他的。

    白荼被得满脑都是颜料，快要没办法思考了，赶住秦勇摸的手，耳尖通红的追问，“为、为什么，他们是什么的，这么忙？”

    “搞研究的，实验室当家。”秦勇反手握住白荼的手，“我能办份证之后，就来了。当时心里有气，几年没和家里联系。”

    窗外偶尔有路人走过，双手在兜里，冷得夹着肩膀嘶嘶哈哈的呼着白气。玻璃窗隔绝了寒冷，只留洋洋的光照来，让坐在窗边的秦勇也浑散发着温的气息，将靠在他上的白荼也烘的的。

    白荼把自己的手指秦勇的指，脑中想着秦勇十七八岁时候叛逆期的中二模样，嘴角全是忍不住的笑意。

    “然后呢？”白荼觉得光有些刺，于是转过，背靠着秦勇的肩膀，懒洋洋的眯着继续问。

    “后来见得多了，也就不在意了。和家里联系了几次，互相也都习惯了。”秦勇放低肩膀，让白荼靠得更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