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喂他怎么说也有别扭，这么大的人了和喂孩似的，而且稍微有暧昧，即使是实验也毕竟外表是人类。

    幸好，eleven一贯的面无表缓解了这一气氛，那面无表不是人类那没有表，而是一空的，木偶一样的表。这很难现在人类脸上的，至少能让凌致暗示自己喂得只是人形的生。

    两人静静都没有说话，病房里只有极细微的啜饮声。低喝粥时，eleven俊朗的外表显得更加柔和，在斜来的余晖中镀上一层的光影，逐渐与记忆中的人重合。

    凌致喃喃自语“言哥……”

    eleven呼一滞，旁边台灯的灯泡突然发光，接着“砰”一声惊人而响亮的炸裂。

    凌致被吓了一，连忙站了起来，后退了几步远离他“eleven，你什么？！”

    eleven因为骤然发力，心脏承受不住，捂着几气，许久才缓过来“对不起，院。”

    凌致微微皱眉，盯着eleven看了一会，分辨他是不是故意的。eleven迎着他的目光，古井般无波无澜的睛对上去，凌致最终也无法从这没有绪的脸上看什么，无可奈何地收回目光。

    “行了，你好好休息吧。”凌致起离开，走之前又瞥了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eleven一——反正五天之，记忆芯片就能激活了。

    次日清晨，凌致再eleven的病房时，手里拿了个金属环，看起来就是普普通通的一截银白金属。eleven早就倚在病床上等他，见他来了，睛不易察觉的亮了亮，似乎很开心，却仍然中规中矩“院。”

    “嗯，今天觉怎么样。”凌致随意的问了问，把那金属环在eleven脖上来回比量。

    “还好。”

    也就是胃疼了一晚上睡不着而已。

    “哦，好就行。来，把这个上。”

    eleven看着那东西，不愿的往旁边缩了缩，手指隔空一房间里的投影电视，有电了，那电视自然而然的亮起来，现一只伸着有傻的卡通小狗的样。

    凌致不解，这不就是一个比较大众的家电品牌logo吗。

    eleven指了指那项圈，“院，我不和狗一样这个。”凌致这才发现那狗脖上也有一个类似的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