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致知她一定不是好奇才想见eleven，没有人愿意看见和自己死去的儿得一模一样的人在自己前晃来晃去，勾起悲伤回忆。

    这次确实不是他有意折腾自己。

    再醒来时，凌致正坐在病床旁，一脸凝重的看着他。手里的圆珠笔“啪嗒啪嗒”被个不停，直到eleven醒了，他才放笔，倒了

    当天午，他的能力突然开始不受控制，房间里所有的电一个接着一个的发令人悚然的爆响，青灰的烟顺着超负荷烧毁的电袅袅升起，电火不断冒。

    语气虽然轻松，凌致还是捕捉到了他中一闪而过的落寞。

    “妈也想让你去的，大家不会觉得你扫兴的。”

不知自己究竟对不起谁，或许是自己？或许是言哥？或许是把他抚养成人的周妈妈？还要算上被无辜卷的eleven？

    “这样，我让你爸想办法疏通一，一份文件，把那个孩带来一起过年吧。”

    eleven应该会因为这个消息而兴的吧，凌致知eleven喜过正常人的生活，喜别人以看待正常人的光看他，喜庆祝人们都要庆祝的节日，方方面面和大家一样。

    看着凌致离去的背影，谢然悄悄笑起来，自从凌致在抢救室外连续接了几次病危通知，这段时间的好度越涨越快了，看着度条只剩不到四分之一是空着的了。大概是他终于有了自己的存在，不再是周纪言的影了。这样一来，好度再涨就轻松了太多。

    这日并没有如谢然想的那样继续去。

    “我不去，不想着这张脸去讨人厌。”eleven手指轻轻抬了抬，指着自己“过年是个兴的日，我不去扫兴。”以eleven的智商，片刻就理清了他被邀请的原因。

    无非是为了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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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刚才其实是有些期待的，他明明想去的不是吗？

    谢然一开始也是懵的，这确实不是他有意为之。电的释放令他前一阵阵发黑，心脏痛，窒息的觉实在不好受。

    还可以跟着他去过年呢。

    eleven无奈轻笑“你知，缺的人不是我呀。”

    但是凌致没有想到，eleven听说这个消息，沉默了几秒，平静的表没有任何变化，“你去吧。”

    不过他自然没有说这没没尾的话来，只是沉默着，轻轻了鼻。周遭的空气似乎也有千斤重，压得他不过气来，这个实现不了的执念已经镌刻在他心里，折磨着他，鞭策着他继续努力。

    他的能力突然就不受控制了，电噼啪作响，直到心脏的剧烈绞痛让他最后一丝力气也消散了，他才意识模糊的倒在地上，漫天的电逐渐消散。

    “你不去，缺了个人的。”

    “不了，你也去过年，这是命令。”凌致最后敲定，这事就算是解决了。

    凌致不由动，几番推却，在母亲的持最终应来，带eleven一起回去过年。

    “我去？你呢？”

    “人都是会离开的，别把自己困住，你哥他——”这位一向又学识渊博的女科学家，声音也有些哽咽起来，“你哥一定也不希望你这样。”

    “……”

    是不是应该换个样，仔细打扮一就和周纪言不那么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