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小伙，你还是留来再观察一天吧，这发病频率太了。”

    谢然立即摇“没钱啊。而且我自己的我知，不要的。”

    那医生走后，凌致才“我觉得你就是有心理障碍，应该找心理医生好好治疗一。”

    谢然“都说了，没钱啊，而且我这真不是心理障碍。我欠你的医药费……你家缺厨师、保姆、保洁、司机吗？我都可以的，我打工还你钱可以吗？”

    凌致“……我觉得我自己过得好的。”

    “那好吧，”谢然叹“那看来我是真的活不了多久了。”

    “你不在我家当保洁就会死吗？” 凌致听着仿佛是自己在杀人，可他真的只是拒绝了一个保洁而已啊。

    “要么饿死，要么病死。我不能工作，因为这世界上人太多了……我前几天真的要饿死了，所以铤而走险，想发发传单，还是有孩不小心碰到我。但是你看，你能碰我，我呆在你边至少没生命危险。”

    谢然说着眨了眨睛“收留我吧。”

    凌致看着他，不由觉得自己在路边捡到一只大狗狗，正一路咬着自己脚求收留。

    想了想，自己如果有个保姆，就可以更懒了，而且这还是件积功德的事，听起来还划算的。

    但要考虑的问题也很多。

    谢然知凌致能看见别人的功德，但并不知自己在凌致里是闪着蓝光的。还因此惴惴不安：我在他里有多亮？原主会不会功德特别少？那就有要命了，还得先好事补齐功德。不然他肯定不会要我的。

    凌致犹豫之后“你连张正经的证件都没有，那我也不能带陌生人回家啊，这多危险。”

    谢然“真的不行？”

    凌致了。

    “那我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

    “你说，我考虑一。”

    “可不可以留个电话？我把它写来，等我不小心再碰到别人的时候，麻烦你帮我收个尸。不用骨灰盒不用墓地，就认领一，麻烦把我骨灰撒在海里就行。”

    凌致“……”

    带陌生人回家实在太危险了。

    可是如果不伸援手他可能真的要死了。

    凌致沉默了整整五分钟。

    谢然也不着急，坐在病床上陪他沉默。

    凌致最后还是心了。